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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但她這個時候是笑不出來的,她在揣測商明這個十惡不赦的大惡棍想和她談些什麼?又怎麼樣和她交談呢?或者是說,他們雙方會達成怎麼樣的協議或者是交易呢?

“現在,我的一身榮辱、生死存亡、我的身體我的自尊我的命運,我一切的一切全都掌握在了你的手中,你已掌握了所有的主動權和主宰權。與其說是談判,倒不如說下命令還更直接一些。你認為這樣的談判就是像你說的建立在雙方都平等的條件之下嗎?”

“呃,話不能這樣說嘛。歐陽小姐。你的看法是站在你的角度上片面的看法。或許事情並不如你想象的那樣壞。”

商明故意作出一副虛嗔的樣子。

“我這個人其實是最會理解人,最會體貼人,最最好說話的。我想,我們的談話一定能順利的進行。”

“如果一切正如你所說,你倒是一個可以值得崇敬的好人了。那麼請問,你又怎麼會對我做出這種人獸都不恥的事情呢?這種事情即使是一個普通的壞人他也不可能做的出來,而只有你這樣惡貫滿盈的惡棍才能喪心病狂的做出來!”

歐陽瑾不僅嗓子嘶啞得幾乎說不出聲音,而且連生氣發怒的力量都沒有了。她的這番話原本應該是很有氣勢的說出來的,可是此時說出來的語氣卻是軟綿綿的,就好像是兩個老婦女在拉呱家常瑣事一樣。

歐陽瑾雖然沒有了氣力,少了說話的氣勢,但她的話還是義正言辭的。

“實在對不起,歐陽美女。不過從我的內心來說,我也不想這麼做,但實在是沒有辦法呀!”歐陽瑾的問話當然是難不住老混江湖的商明的,他略一思索,詭辯的話語就已經脫口而出了,並且這樣的回答似乎也說明他所做的一切是無奈的,是情有可原的。

商明一邊說一邊觀察歐陽瑾的臉色,察言觀色是他多年來圓滑處世在黑社會中練出的強項。

歐陽瑾實在是不想跟商明再說什麼了,一來嗓子已經很難說出話來,二來心中正發出一陣陣劇烈的虛痛,有一種像一般人丟失了貴重東西那樣揪心的惆悵空虛。

而且,這種空虛惆悵的失落感她比一般人更感刻骨銘心,她不單是丟失了一件寶貴的東西,而且是丟失了她的所有,包括她作為女人那一點最基本的人格尊嚴。就如同她的身子一樣被剝得赤條條一絲不掛了。

同時,不光是內心有空蕩蕩的感覺,恢復了知覺的身體此時也有這種很空蕩的感覺,猶如剛被填塞的很滿,卻突然撤去了所有的填塞物,有了這種很空蕩的感覺,不像以前,緊崩崩的樣子。

第三,她覺得和商明這個道貌岸然的軀殼談下去也是白費,指望狼來憐憫到口的羔羊,誰都知道是不可能的。再談下去也是枉費口舌。

商明見歐陽瑾仍然緊閉著嘴,就像突然想起了什麼,摸出手機撳了幾下,貼在耳朵上下了命令。

“立即送兩瓶礦泉水到這裡來。要快!”

很快,那位曾經給歐陽瑾送過睡袍的侍應小姐用銀盤端了兩瓶礦泉水推門進來。她先訓練有素的把銀盤放在茶几上,擰開一瓶插上吸管雙手遞給歐陽瑾。

“小姐請。”侍應小姐用一種同樣漠然的眼光看這歐陽瑾蒼白的臉說。

“謝謝。”歐陽瑾一邊想著一邊對那位侍應小姐說。一吐氣開聲,歐陽瑾的嗓子就痛得不行,不由自主也皺起了眉頭。

商明在一旁看著歐陽瑾,又痛又愛地說:“你看你,這樣一個大美人,原本黃鶯樣的嗓子現在都快說不出聲音了,快喝兩口潤潤喉嚨。”

歐陽瑾就是因為喝了先榨果汁中箭落馬陰溝翻船的,理應對它心存餘悸,但歐陽瑾心裡明白,他們已用不著再用什麼兌了。藥的礦泉水來對付她了。

她的一切,包括女人最寶貴的身子都已經給他們看了,也錄了像,他們還麻翻她做什麼呢?

而歐陽瑾此時的嗓子眼的確是又燥又痛,它像在出血,又像在冒煙一般,的確需要這清涼的泉水滋潤一下。因此,歐陽瑾接過那瓶礦泉水,連想也沒想就塞到嘴裡噙著吸管貪婪地吸吮起來。像是一個餓極了的嬰兒在吸允母親的乳汁。

侍應小姐擰開了第二瓶遞給商明,依然是面無表情,禮貌的說:“商總你請。”

商明不耐煩地揮揮手,那意思是我不喝,不需要你管,你趕緊走吧。那小姐當然會意,立刻把瓶子放在商明的面前,拿起銀盤躬身低頭退出去,無聲無息地拉上門。

歐陽瑾一口氣把礦泉水吸了差不多近一半才停下來。

“歐陽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