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中經歷的事情,似乎要比她活了這二十多年所經歷的事情加在一起還要多,並且是她以前從沒有經歷過的,甚至於說是連想都沒有想到過的事情。歐陽瑾有了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不知什麼時候,馬金剛已經悄然離開了房間,屋子裡面就剩下商明和歐陽瑾兩人。這個時候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這間屋子裡也就顯得分外的寧靜。
如果不是此情此景,歐陽瑾倒是願意享受這份安寧,這安寧中飄散著一絲甜美的氣息,可惜,這絲甜美很快就被歐陽瑾正在經歷的這無情的現實給打擊的粉碎,蕩然無存。
商明見歐陽瑾目前這副焦頭爛額的樣子,也就暫時不想再打擾她,讓她閉目養神歇息一下。以便讓她在休息中思考一下自己現在的處境,以及她自己該何去何從。
商明認為這一點在現在來說是十分有用的。他盼望的是歐陽瑾能清楚的認識到形勢,從而對他表示屈服。那樣的話,商明就是未費什麼勁兒就擺平了童耀揚想要擺平的事情。
商明自己則緊挨著歐陽瑾溫軟的身子坐下,摸出煙盒,抽出一支菸叼在嘴皮上打著火,然後悠哉樂哉地吞雲吐霧,津津有味地抽著。
這樣一閒下來,商明的騷勁兒又上來了。他斜瞥著歐陽瑾嬌美的身軀,腦袋瓜裡就回憶起了她光身子時的樣子,想著想著思想就放縱的遠了,竟又回憶起在歐陽瑾昏迷的那段時間裡,他是如何在這間屋子裡的那張大床上在攝影師的要求下襬弄這具女人味十足的軀體的。
品咂著那已經逝去的美妙滋味兒,商明露出了無限嚮往的神情,似乎流下了哈喇子。
這樣一刺激,他不禁想做點什麼,於是悄悄的不由自主的將一直打手伸到了歐陽瑾豐滿柔軟的小屁股旁邊,輕輕的摸了幾把,過了過乾癮。
歐陽瑾像是睡著了,沒動。其實,她是有感覺的,只是懶得動彈而已。對於這些已發生的一切來說,這樣的狎暱的撫摸又算的了什麼呢?
歐陽瑾自顧閉著眼睛歇息了一會兒,精神稍微得到一點恢復。剛才商明用男人特有的溫柔體貼營造出來的那種虛假的幻覺倏然消失了,歐陽瑾彷彿又一下子從雲遮霧繞的空中墜到殘酷無情的現實土地上,落入彌天漫地的悲憤與痛若的絕望之中。
到了這種時候,歐陽瑾知道任何掙扎,任何抗爭,任何逃避都已經晚了,都沒有任何意義了。
身陷囹圄是對現實最好的寫照,也是最為恰如其分的形容。
現在,她只是一個可憐的被主宰者,一隻落入狼口的肥美羔羊。
歐陽瑾雖然悲痛欲絕,憤恨難當,但她還是清楚的認識到了當前的形勢,所以她再也沒有了剛開始的那種歇斯底里,情緒卻保持著一種無可奈何、聽天由命的出奇平靜。
歐陽瑾努力地睜開乾澀發痛的眼皮,調過頭來一一種十分輕蔑的口吻問商明:“說吧,下一步你們打算怎麼樣對待我?”
商明見歐陽瑾主動在與他交談,連忙杵熄手中的香菸,把那隻原本放在歐陽瑾兩瓣兒圓潤的屁股旁邊的手也抽了回來。
他一本正經的端正好態度才說:“現在的事情,不是說那些已經過去的東西,而是我們雙方應該心平氣和地坐下來,彼此開誠佈公地好好談一談。我想,只有我們彼此都坦誠相見了,我們之間的事情才能得到最好的解決。”
歐陽瑾笑了。這笑意雖然淡淡的淺淺的,但卻看不到多少悽慘和苦澀。只有徹底超越了生死關,將生死全部置之度外的人才會發出這樣單純的笑容。
第62章:圓滿的結局
第62章:圓滿的結局
“照你的話說,你是想和我談些什麼。可是我不明白,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可談的嗎?”
“當然有。我們之間不但是有可談的,而且是有很多東西都要談,不好好談一談真還是不好解決哩。”
一說起這個話題,商明來了興致,這是他代表童耀揚對歐陽瑾最為主要的目的,所以他饒有興趣的挑著眉頭十分認真地對歐陽瑾說:
“不要說是你和我之間,即使是世界上任何事情也都是可以在平等互利的基礎上透過談判來解決的。我想,那些大事情可比你和我之間的這點微不足道的小事情難談的多了吧?既然他們都能談好,我們為什麼不能透過談判而有一個雙方都滿意的圓滿的結局呢?”
“是嗎?這樣一說我還真是有必要和你談談了。”
商明這話在歐陽瑾聽起來很有點國與國之間所使用的外交措辭,聽起來很逗,很有點使人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