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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麼好命。

姬鄲是真熬不住了,滿頭斗大的汗,混著地上的泥土蹭得臉髒兮兮的,朦朧間好像看到四喜神情悲愴的在看他,腦子靈光一閃,似乎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大聲對權不義說“你不就是想知道我的東西是誰帶出去的嗎?”權不義做了個杖刑暫停的動作,傾身向前,姬鄲嘿嘿一樂,瞅著四喜說“是賈六。”賈六腦子轟的一聲,不敢置信的看著姬鄲,急步上前半跪下來說“你說什麼?什麼東西就是我帶出去的?”權不義眯著眼瞅姬鄲,殺光乍現,他是想讓姬鄲供出來那人是誰,準確的說;權義並沒有審過四喜,沒有口供罪名也就沒坐實,有了姬鄲這個人證,將來四喜權貴的小辮子就算在手裡握牢了,這下倒好,賈六真不給他長臉。

“乾爹,到底什麼東西?”權不義不答,冷著臉說“聖上口喻,先帝男寵姬鄲攆出宮去,聖上說,出宮前把那禍害的子孫根剔了。”斜睇呆愣的賈六和真正懵了的姬鄲,然後吩咐道“把姬鄲架到小刀週五那兒去。”

入夜,四喜帶著一百兩銀子送到小刀週五處,二十兩的手術費,療養、飲食、醫藥費八十兩,又捎給週五一對翠綠翠綠的金邊翡翠鐲,說,人物務要活。剛喝過酒的週五說“俺家世代替朝廷辦事,刀下躺過的人比張屠屍案子上的豬都多,別說是男人身下的那個活兒,就是麻雀的,咱也一刀劈了,別說是麻雀,就是蒼蠅的,咱也能一刀下去不多一丁點兒不少一丁點兒,然後再讓那蒼蠅撲騰撲騰翅膀,照飛不誤。”四喜尷尬的咧嘴笑笑,“有您這話兒就放心了。”把話帶給姬鄲,姬鄲趴在炕沿也咧嘴傻樂,樂得悽恍。

天閹(第8章)

姬鄲這兩天特別沒精神,經常叉開腿仰躺在土炕上,週五給姬鄲安排了一個單獨的小屋,又請來資深藥劑師孫麻子定在三日後開刀。四喜不當值就跑去看姬鄲,然後一層層的糊窗戶紙,姬鄲也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他說話,手不自覺的就伸到褲襠裡摸自己的寶貝。四喜糊第十層窗戶紙,拿眼睛偷看他,姬鄲褲子褪在大腿根,前襟撩到胸前,布帛重重中粉紅色的男根正挺翹翹的昂揚著,比啟人的還粗。

臉心紅跳,四喜輕咳一聲,姬鄲嘆了口氣“還避什麼嫌啊?馬上就不是我的了,多摸一會兒也留不住啊。”正說著,淚水就滲了出來。“四喜,你不知道,我命苦著呢!家裡有個哥哥,和我一樣的體質,哥哥長得可漂亮了人也好,按理說該是他進宮,爹不讓,他說哥哥能射精要留在家裡娶妻生子,我是能挺不能射,所以要進宮孝敬皇帝老子。”四喜默然,姬鄲忽然想起那套玉製男根惹出的風波,又喃喃道“賈六現在一定恨死我了。”“不會的,他那麼喜歡你。”“去了勢還算男人嗎?”“姬鄲你別擔心,我問過週五,一般這樣的手術是割掉睪丸去除一段兒陰莖而已,我乾爹那兒有秘術,是個長玉莖的方子,雖然沒了龜頭,但是可以讓你的擎天柱一樣長長,你想怎麼搞就怎麼搞,怎麼樣?”姬鄲望著四喜得意的表情,真不知道該說他淫蕩還是該說他天真。

四喜說“你別不信,真的,只要柏子五分,白蘞四分,白朮七分,桂心三分,附子二分。上五物為散,食用服方七七,日再,十日、二十日就能長大。”還沒等姬鄲回話,四喜就往身後望去,一個人陰鷙的瞅著他,然後一轉身跨出院門,是賈六。四喜張了張嘴,沒叫出聲來,姬鄲說的話也沒聽進去,腦子被賈六那黑乎乎的臉和三白眼嚇得轟轟直響。他雖然沒捱過刀,但也知道這是九死一生的事兒,賈六怎麼就捨得讓姬鄲自己受苦,也不進來和他說說話兒?四喜把門窗糊了十來層紙,又拿棉布簾子把窗戶門和有縫的地方都遮上後才悄悄回宮。

自從在混堂司報道後,宣德帝沐浴的香湯都是四喜來填,那天皇上泡了半個時辰仍未起身,服侍的宮女讓他填滾湯,四喜擺擺晃晃的拎了桶熱水緩緩注入浴池內,霧氣朦朧中,兩雙犀利的目光齊齊射向他,一雙是池中皇帝的,另一雙是站在地上恭敬彎著腰的定遠將軍滿祿,也不知道里面誰的是怒火誰的是慾火。

四喜退下時,滿祿盯著他的身影消失才悄聲向宣德道“祥王爺啟兆還有二天就入京了。。。。。。”宣德帝聳了聳耳朵,然後問滿祿道“你覺得朕的耳朵怎麼樣?”“天子稟賦自然異於常人,有神武之相。昔日魏劉備雙耳垂肩、晉重耳眼目雙瞳都是明君。陛下自然。。。”話未說完,宣德又道:“小時候有個道士,曾說我府上將出兩代帝王一任將軍,父王不信。我也算過,有異相的啟人耳朵雖大,只有帝王之相卻沒有帝王之命,不知道那任帝王是誰啊?”長噓一口氣,宣德仰躺在池邊,滿祿道“微臣明白了。”見宣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