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下說認識,而且還在這樣的巧合下相見,怎麼說怎麼可疑。他冷冷道:“你不必多費心思了,這樣謊話就算是傻子也能夠分辨的。”
宇智波乾道:“吖,你這樣都能看出來。不過你的分辨速度也比傻子快不了多少吧。這樣一個簡單到令人發止的謊言,你竟然要花上如此長的時間來思考問題,我不得不說,你真的……好傻!”就在說“真的”兩字時,宇智波乾動了,動的是手,腳沒有移動半分。眼花繚亂的結印速度,幾乎只能看見殘影。然後便是一道藍色的雷光從天空降下,在“好傻”二字脫口而出,還沒有來得及被僕人收入耳中之際,雷光以比聲音快得多的速度降至僕人的頭頂。
僕人在看到宇智波乾舞動的雙手殘影之時,便發覺了不對,然而那術是那麼的快,快得讓他腦子運轉的速度也趕不上,便看見雷光落下。一道天雷呈柱形,直直從天砸了下來,藍燦燦的,異常明亮耀眼,然後便覺得眼前除了雷光再無其它。聽到“好傻”二字的時候,他已經被雷光炙得只餘下一絲聽力,隱約可以聽見,他最後的力氣,並沒有用來保護主人,或是復仇,他用最後的力氣,說了一句話:莫裝蒜,裝蒜遭雷劈……
宇智波乾輕嘆了口氣,道:“我並不是非要殺你不可,奈何你就是不願讓我與你同坐一輛馬車,看來我只得一個人駕車去京城了,真是……麻煩死了!”
他走向馬車,馬車仍舊一層不變,除了上面那名僕人化作了二氧化碳,其餘的都沒有損傷。他力道控制得極好,很少有人能做到不傷到周圍一點一滴的東西,但他卻可以,因為他擁有萬花筒寫輪眼。
“啪”
他鬱悶了,他停了下來,摸了摸額頭,上面又淋了一滴雨水。他討厭這樣慢吞吞的雨,正如他討厭慢吞吞的人。他喜歡下得大一些的雨,那樣淋起來會有一種淋漓盡致的暢快感。
“嗆!”
一把利劍自車廂門刺出,宇智波乾還只走在馬的旁邊。他很鬱悶,他覺得他開始高估了馬車的主人,這把劍很短,可以用袖珍來形容,只有一尺來長,但卻很鋒利,它輕易洞穿了木質的門板。
宇智波乾停了下來,朗聲道:“閣下請稍安勿躁,我並無惡意,只是借你馬車一用,還請貴軀下車,好讓在下借用馬車。”
馬車的主人似乎很驚訝,他以為他的刺殺是成功的,但他失敗了。他走出車廂,看到宇智波乾仍舊站立於馬的旁邊,更加驚訝了,道:“你怎麼躲過我的攻擊的?速度竟然這樣的快!”
宇智波乾有時候覺得人真的很愚蠢,也很自大,彷彿什麼事都能夠掌握在自己的手一樣,但現實卻不一樣,它會扼制這種感覺,所以宇智波乾並沒有那些人的毛病。馬車的主人顯然經常成功,而且沒有失敗過,所以他才會理所當然地認為他那滑稽的動作會是一種有道理的成功。
宇智波乾看著他,馬車的主人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青年人,眼眶深陷,外表堂堂正正,但只要是看過他的人,就一定會產生一種想法——他是一個縱慾的人。
“不需要躲,我一直在這裡。”
宇智波乾看著青年人,但眼神卻不知拋向了何方。
青年人勉強地乾笑了下,道:“你想要借用我的馬車?”
宇智波乾道:“是。”
青年人又笑了笑,道:“那你上來吧。”
宇智波乾道:“你得先下來,我才上去。”
青年人怔了怔,道:“為什麼?”
宇智波乾想了想,道:“馬車一個人的話,會比較快。”
青年人冷笑出聲,冷冷道:“你想一個人坐?做人不要太過份了,我讓你上車已經是給了你天大的面子,要是再不領情的話,可是會很慘的哦!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父親是誰嗎?”
宇智波乾淡淡道:“我不需要你的面子,我只需要你下車。不管你是誰,這個回答並不會因人而改變。”
青年人明顯怒極,他拔出了門板上的細長寶劍,跳下馬車,向著宇智波乾衝來。
他的動作很生疏,也不高明,他就像是一個不會殺人的人,提著把鋒利的寶劍筆直地衝向死亡。
宇智波乾嘆了口氣,身體輕輕地避過青年人的短劍,而青年人因為無處著力而向前多衝了幾步,宇智波乾此時卻已在他的身後,然後他聽到了一陣骨骼碎裂的聲音,接著便是一陣劇痛傳來,直將他疼痛欲死。
“你不該這麼衝動的,下車之後就算要走路,也不該這樣尋死啊。”
青年人倒在了地上,弓得像個蝦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