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又據以發展為河圖和洛書兩種圖式。
後宋儒認為劉牧將河圖與洛書顛倒,故朱熹《周易本義》中將劉牧圖名稱互易,圖式不變。近人有以河圖與洛書為古代地理書者。
河圖洛書
河 圖
洛 書
繋辭傳曰 河出圖 洛出書 聖人則之 又曰 天一地二 天三地四 天五地六 天七地八 天九地十 天數五 地數五 五位相得而各有合 天數二十有五 地數三十 凡天地之數五十有五 此所以成變化而行鬼神也 此河圖之數也 洛書蓋取龜象 故其數 戴九履一 左三右七 二四為肩 六八為足。
河洛研究
河圖、洛書的原型是什麼?
《太玄》《易經》與五行八卦、河圖洛書的淵源
河圖、洛書的原型是什麼?
古人又是如何按河圖洛書畫出八卦的?
一系列的問題,幾千年來不但沒有人能夠講清楚,而且又附加上層層迷霧。可以說,河圖洛書問題是易學史上爭論最多,被弄得最複雜最混亂,但同時又是內容最為豐富的問題。其中的疑難,雖然隨著有關地下文物出土而得到澄清,如宋明以來許多易學家認為傳世的河圖、洛書,始出於五代道士陳摶等人之手,自1977年安徽阜陽雙古堆西漢汝陰侯墓中“太乙九宮佔盤”的出土,這一說法已不能成立。
顯然,陳摶的河圖、洛書,是從前人模式的基礎上演化而來的,不過其線索隱而不顯而已。但是,河圖、洛書本身的問題仍未解決。其與八卦、《周易》有什麼關係?它們最初原型又是如何?仍然眾說紛壇。
有的學者把它們的原型追溯到西安半坡出土的石板上用錐刺圓點排成的等邊三角形圖案。但這還不過是一種有一定聯絡的設想,尚無法看出這種圖案與八卦和《周易》的起源有什麼聯絡。目前還有些學者,把河圖、洛書與古人對天象的觀察活動相聯絡。有的認為,河圖出於立竿見影,是古代測日的晷儀;洛書範圍了天文的原理,是天文圖。《魏志》所言的“寶石負圖”是一幅河洛八卦綜合圖,類似羅經盤,磁針居中,次列八卦,最外層為二十八宿。再有一種觀點認為,太乙九宮佔盤是按八卦與五行屬性排列的。九宮的名稱與各宮節氣的日數與《靈樞經·九宮八風篇》首圖完全一致。小圓盤的刻紋與《周易本義》中的河圖、洛書完全相合。這是早在漢初或先秦,已有河圖洛書的鐵證。
但是,這裡所提到的“河圖洛書八卦綜合圖”與“太乙九宮佔盤”的刻圖,均非河圖、洛書的原始模型,更不可能是原始古人畫卦和作《易》的依據;因為完整的二十八宿星象,最早見於《呂氏春秋》,因此《太乙九宮佔盤》早說也只可能形成於戰國晚期,而九官二十四節氣的劃分安排,大致也要在戰國時期齊備起來。根據這一時期河圖洛書的特點,也只可能在陰陽五行天人感應學說與卦氣術數思想的基礎上衍伸出來的,反映該時期特定的面貌。同時,在神學的外衣下,蘊涵著科學的內容。
如果我們遵循著天象觀察這一脈絡向上追溯,很有可能逐步接近河圖、洛書的原型模式。如果這一問題能得到完滿的解決,可以從側面證明,《繫辭傳》中關於“仰觀俯察,近取遠取”這段話,和“河出圖,洛出書,聖人則之”的說法,兩者之間就沒有什麼矛盾。因為這兩段話說的是一件事,都是講當初畫卦者從對天象的中得到啟發。不同的只是,一為畫卦者從仰觀天象直接得到啟發,一是從前人仰觀天象所畫的原始圖形中間接得到的啟發,這像對一位遠古的外科醫生一樣,他的技藝既得之於他親手解人體直接獲得的知識,同時也從別人的原始解剖圖中間接受到啟發;兩者不但沒有矛盾,而且是相輔相成的。所以我們在考察河圖、洛書的時候,應從其紛繁複雜的內容中,把握其蘊含的天文學知識。
有關河圖的記載,曾見於《尚書·顧命》篇,該篇最早提出圖。記載周康王即位時,在東西兩邊廂房的陳設品中,西廂房有:赤刀、大訓、弘璧、琬琰;在東邊廂房有:大玉、夷玉、天球、河圖。河圖究竟是什麼,沒有說明白,但後人提出的測日晷儀與天象圖示說,比較接近原物的實際情況。這些實物在當時可能還非常原始,但因為它們是測日觀天察地的儀器,在古人眼中帶有神聖和神秘的性質,因而方有可能和代表古代王權威嚴的古玉器陳列在一起。《尚書》中提到的“天球”也可能是古代原始的天象星宿圖,與後來的洛書相接近。
春秋戰國時期,河圖、洛書已經開始與天命思想有關。孔子周遊列國,到處求官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