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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管家還真的聽了她的話,乖乖讓出了一條路來。

“哪間是你的臥室?”進了屋,很原始的佈局,讓顧昕堯猶豫到底是該進左手邊的房,還是右手邊的房,這公寓似乎也沒有多大,兩室一廳,很簡單很一目瞭然。

“右邊!”獨孤熠低低地說,這一路上,他們都沒怎麼對話,而且顧昕堯似乎佔到了主動位置,沒給獨孤熠太多發表意見的機會,這讓獨孤熠向來獨來獨往的習慣受到了不小的衝擊,也讓他暫時聽從了顧昕堯的指揮。

進了右邊的臥室,也真是讓顧昕堯大開眼界了,這房間也太原生態了吧,除了牆上掛了幾張法律條文的字條外,再無其他裝飾。如果不是因為要住人,大概這屋連張床都不會放吧,到處都是書,滿坑滿谷的書,在一堆書的上面放了檯筆記型電腦,看起來體積很小,遠比她那個時代的要小很多。

顧昕堯小心翼翼的繞開擋在門口的一摞書,把獨孤熠放在床上,又把上面的被子扯過來蓋在他身上,他半倚著枕頭坐著,雙手交握的放在胸腹之間,回到了自己的地盤,心中是安定了,所以先前的侷促和僵硬慢慢得到了緩解。

“謝謝你!”他不看她,只是看自己的手,低低地道謝。

她看著他,心中不由得好笑,兩個人好像掉了個個兒似的,現在拿頭頂對人的換成了他。

“不用謝了,你好好休息,那個,你最好還是請幾天假吧,留在家裡好好休息一下。”臨走她躑躅於該不該說點什麼,到最後也只是蹦出了這麼幾句。雖然,她覺得他並不一定會聽她的話,可她還是覺得有必要跟他說一下,聽不聽在他自己了。

說完,她開啟門就出來了。

獨孤熠臥室的門外站著老管家,老管家的頭髮已經全白了,但人看起來精神的很,眼睛灼灼的盯著顧昕堯。

“老伯,您有話說?”顧昕堯開門見山,也不拐彎抹角,他們學理科的人,向來說話直率,有話就直接問好了。

老管家看著她,眼中掀起波瀾,停了會兒,往客廳走去。

顧昕堯跟在他身後,雖然萬分不願意被人牽著鼻子走,但為了獨孤熠能夠好好留在家裡休息,她也得跟這位老管家說點什麼。

“是不是你欺負少爺了?”老管家也是個直腸直肚的人,開口就直戳要害。

這話讓顧昕堯有點不知該怎麼答,按照這個國家的理論,的確是她欺負了獨孤熠。可要她說,無論是在藥力的驅使下,還是個人意願上,他們都算是兩廂情願,談不上誰欺負誰。要是從*的受傷害程度來說,那也不能說是她欺負他呀,那是生理問題的事了。

“我沒欺負他,就是昨晚,他被人下藥,我們,我幫他,可能太激烈。所以,請您還是讓他在家好好休息吧,您也知道那裡的傷還是不要逞強比較好。”顧昕堯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應該實話實說,雖然,這讓她一個女人來說,的確有點太那個了,但為了獨孤熠好,還是不要太簡略為好。

老管家聽著顧昕堯的話,臉一陣紅一陣白,他在心裡暗暗腹誹面前的顧昕堯,她難道不知道他這個老頭子還沒有結過婚,連個女人邊都沒碰過,居然跟他說什麼激烈不激烈。

“我們少爺一向潔身自愛,你說下藥就下藥,你是不是不想對他負責任?”老管家的故鄉在鶴西的山裡,那裡人人都樸實純善。他四十歲上才跟著家鄉的夥伴進城,進了城裡,還是獨孤熠的父親給了他工作,就是照顧獨孤熠。後來,獨孤熠搬出了獨孤家,他也就跟著搬了出來,在身份上兩人雖然是主僕,但在感情上,兩人其實比親父子還親。

作為一直照顧獨孤熠的老管家,他認為沒人能配的上他完美的少爺,但如果少爺願意跟誰好,他也會無條件的支援。可是過了這麼多年,也不見少爺跟誰真的好上,好不容易來了這麼個女人。雖然條件不咋樣,但勝在少爺肯讓她碰,那就是說,少爺說不定已經動了心,他怎麼能讓這個好不容易出現的女人給跑了呢。

啊?顧昕堯覺得這位老管家還真是奇葩,怎麼說著說著就跟負責任扯上了關係,再說,就算她願意負責任,屋裡那位也不願意被她負責任吧。

“老伯,不是我不想負責任,是他不願意和我結婚。”她無奈地說,其實她何嘗不想有個安穩的家,但總是無法如願。

老管家被她的話說的又是一愣,他的確知道少爺是不願意結婚的,可是,這都,這都睡在一起過了,他怎麼,唉,他默默嘆口氣,心裡有點可惜獨孤熠。

“對不起,老伯,我得先走了。”顧昕堯看了一眼牆上的古老掛鐘,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