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討會的地點,分別安排在南京湯山、海南興隆、西安驪山、安徽黃山等有溫泉的高階風景區。她和大腕們一起遊山玩水,吃山珍海味,喝各種名酒,論詞評詩,輕歌曼舞,有時也打情罵俏,拍一拍、摟一摟,乃至吻一吻。但她堅守“基本乾淨”的原則,不讓任何一個大腕突破她的貞潔底線。大腕們若有所失若有所思,她就在第三次研討會舉辦前,從數百人中選聘了十三位22歲左右、已經偷吃過禁果的漂亮女孩,組成她的會務組。女孩們一律稱“文書”, 並由專門人員用M國訓練“燕子”的方法,對女孩們突擊訓練一週。
第三次研討會辦得很成功。那十三個“文書”一開始還不夠大膽主動,後來諳了門道,就瘋啊,什麼都敢試。白天,文書們溫文爾雅、舉止得體。一到晚上,陪酒勸酒、竭盡其能;陪跳陪唱、千姿百態;至於午夜浴後,更是媚色狂放、*無比。
大腕們和文書們玩到什麼程度,她不管;大腕們是否會把嬌文書藏入金屋,她更不管。她做的這事可能算壞事,可當今有多少女孩,盼著夢著有這樣一個“機會”。
與此同時,她又用耿冰給她的50萬,在大腕們的指點下“實習炒股”,一個月不到,她的股票増值。
每三次研討會結束後,她就要向耿冰彙報一次。如果開銷不夠,耿冰就再批個五萬八萬。
耿冰身高一米八三,長相很酷,標準的大西北冷峻型漢子。他說話不多,對投資一部很少“指示”,對她也不是很熱情很關照。他有個兩歲的女兒,和他母親住在杭州,他的妻子,據說在國外。
塔戈集團涉足房地產、高科技、機械製造、公路運輸、風險投資等多種行業,每天數十上百件的事,繁雜,而他穩坐帥位,從不慌亂。有時候,他也火氣爆發、一意孤行,但作為塔戈集團的“一號”,他掌控自如、出手大方、指令明確、處事果斷。集團上上下下,對他評價頗高。
不久,塔戈集團內部傳言:耿總和谷雪三拜而成異姓兄妹;之後,升級,傳為“一冰一雪,冰雪交融,兩情相悅,暗結連理”。
沒有人敢將這傳言傳給耿冰,但她還是知道了。
她說:“造謠,無聊。”
然而,她承認自己並不討厭他。如果他晚生四、五年,如果他沒有妻子沒有女兒,那麼……
媽媽對她的婚姻問題,是越來越急。二十五六的姑娘,得趕緊找個好男人。媽媽急,可她卻很不當回事,總說“早著呢”。媽媽舉了好幾個例項,“證明”女孩從28歲開始,找物件就“難”;32歲以上的,“老大難”;36歲以上的,“老老難”;如果找到,那男人就肯定比女孩28歲以前找到的,差30%—70%。
媽媽和別的好心人為她找了七八位30歲左右的“好男人”,可她一個也看不上。
按計劃實施的第九次研討會結束後,她已經獲得了不少很有價值的股市內部資訊。她向耿冰彙報,耿冰滿意地笑了。
這樣滿意的笑,她好像是第一次看到。
耿冰讓辦公室秘書送兩杯巴西咖啡來。今天他心情好,想和她談一個小時。
咖啡送來了,香味彌散在辦公室的空氣中。
耿冰放鬆地侃侃而談,談廣袤的塔里木盆地、冰封的塔里木河,談大沙漠、大戈壁、卡拉水庫和大西海子水庫、傲指蒼天的胡揚林、烏魯克的無人村,還有紅五星農場的乾渠、支渠、斗渠、毛渠,還有延伸到地平線的林帶和幾千畝一方的條田……說得高興,他居然還哼起了《塔里木之歌》的句子:“是誰讓百靈鳥搧動翅膀重新放聲歌唱,是誰在塔里木架起金橋般的彩虹……”
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品嚐咖啡。
她笑咪咪地看他,聽他說,聽他唱。
她喜歡他對塔里木的一往情深。
“嗨,谷雪,你不到一歲就離開塔里木,估計不會留下塔里木的真實印象。”耿冰頓一頓,又說:“但那首《無韁馬喲塔里木》,嗨,你唱得實在好,我喜歡。你啊,靈慧、美麗、聰明又能幹,我也喜歡。”
她的臉一下紅了,但心裡不反感。她輕輕地舔一舔嘴唇,問:“耿總,您認識不認識我爸我媽?”
“你爸,我見過五次,算是認識吧。你媽呢,我至今沒有見過。你爸和我爸一起工作過九個月,騎馬放鹿,後來你爸回五連,我爸回八連。你爸1980年過世,我爸1997年過世。” 耿冰大辦公桌上的電話鈴響了,他拿起話筒,說:“小魯,三刻鐘以後,再把電話轉進來。”
她聳聳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