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尤繁以為他是不明白他的意思,於是手上邊劃手勢,臉上表情認真,“娘,好看。”
晨曳至少是聽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把他當作她娘,原因是……他長得好看,而她娘也很好看,她就把他當她娘了= =。
何尤繁沒有理會晨曳的不可思議,只是望著兔子說,“娘,”頓了頓,望著晨曳,“我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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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這是神發展?其實這是我精心策劃的,神發展……【就是個神發展……
穿衣服
自那天何尤繁醒來,一天之內說的話不超過十句,總會靜靜的睜著大眼睛,警惕而好奇的看著晨曳從外面打獵回來,又用一系列複雜的做法將食物烤好,送到她身前。舒愨鵡琻
然後何尤繁一般只會有一個反應——她傻傻笑起來,接過食物,吃得樂不可支。
兩人在小屋逗留了半月有餘,何尤繁無時無刻不在吃,臉上的肉也養回來了些,至少是能見人的程度了。晨曳思量了下,自己到市集上挑了幾件素色的衣服,都是她曾經喜歡的款式。
“過來。”晨曳坐在床的一頭,朝何尤繁伸出手,手上握著一件嶄新的衣服。
何尤繁蜷縮在床的另一頭,警惕的看著他手裡的衣服,知道不是吃的,看著晨曳的眼睛裡充滿了不信任,搖了搖頭,沒有要動的趨勢。
晨曳嘆了一聲,語氣放柔了許多,“聽話,過來。”
何尤繁捂著心口的手驀然抓緊,衣服被她抓出褶皺來,眼裡蒙上了一層薄霧,聲音依舊是沙啞的,卻少了凌厲,“娘……壞。”
晨曳愣了愣,朝何尤繁伸出的那隻手頓在半空中,緩緩收回。本是溫柔望著何尤繁的眼睛漸漸冷了下來,一雙好看到冷冽的眼睛,就那麼直直的望著何尤繁。何尤繁一怔,寫著堅決不服輸的眼裡多了一層疑惑,隨著時間的流逝,多了一分不安。
“娘,”何尤繁最終認輸,拖曳著紅衣與夾著銀絲的發,朝晨曳的方向爬過去,像個孩子,“生氣?”
晨曳不語,挑了挑眉看著何尤繁。
何尤繁坐在晨曳身前,仰頭望著晨曳,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不生氣。”
晨曳終於忍不住,手背觸著唇,笑了一聲,眼裡卻有不知名的苦澀。
只是這樣,他們才能在一起?
只是這樣,她忘了所有,他們才能在一起……
晨曳甚至不敢想,如果她恢復了心智,他們會是怎樣的光景?
說到底,都是他放了手。
他們本來可以的。
本來。
何尤繁以笨拙的動作將衣服解開,肩頭滑下,她脫衣的動作也隨之停下,眼裡有放大的疑惑,側了身子看向身後的晨曳,眼神彷彿是在問下一步要怎麼做。
晨曳的傷感陡然被打斷,難得呆住的望著何尤繁,難不成他要親自教她穿?
兩人大眼瞪小眼,何尤繁的眼神漸漸變得不耐,望著晨曳的眼神甚至有些生氣,肩頭上的衣服漸漸下滑,她愣了愣,最後淚目的望著晨曳,可憐兮兮的擠出一個字:“冷。”
晨曳宣告投降。
最後的結果是,何尤繁跪坐在床上,使勁昂著頭,目光半寸不移的看著晨曳,而站在床邊的晨曳正低頭將她還帶銀色的髮絲從衣服里弄出來,無心顧及。
誰能想過,堂堂燁鳶主上,也會有糾結如何系女人衣帶的一天。
晨曳試了各類方法,始終系不成何尤繁原來的樣式,最後他長嘆一口氣,簡直可稱無奈。燁鳶最高領袖,墨王爺的丈人,墨王妃的親爹,牛逼哄哄的角色,今天輸在了女人的衣帶上。
抬了頭,晨曳和何尤繁的視線對得正好。
若是從前,何尤繁應會裝不在意的笑笑,移開視線吧。而如今,何尤繁直直的望著他,半響,咧開一個大大的笑容。
何尤繁噌的一下站起來,因為站在床上的緣故,比晨曳要高出些許。然後在晨曳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用雙手抱住晨曳,身子半掛在他身上,像小貓般用臉蹭了蹭晨曳的臉頰,軟軟的語調:“餓……”
不動則罷,一動不得了,衣服因沒綁好衣帶的緣故有些鬆散,何尤繁的大半香肩又露出來。
什麼叫差距
晨曳怔了一怔,隨後在何尤繁一臉問號的情況下暗沉著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何尤繁的衣服攏好,在何尤繁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退後了一步,表情僵硬:“乖乖在這裡等,知道了?”
何尤繁偏頭想了想,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