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你也不必太過縱容她。不過她孃家雖然不是有勢的,也是個有錢的大戶,你也不可太過冷落她讓她回去說嘴,箇中度你自己把握就是了。”
自己兒子的性情老孃最清楚,她不怕鄭遠池縱然陳芸,怕的是鄭遠池一時對初月不能忘情而冷落了陳芸。
鄭遠池從鄭老太太院子走出來,心情就一直陰鬱沉重,徑直就回了書房。
捧著一卷書放到眼前,卻一個字都看不下去,最後喪氣的倒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歇息了一會兒,鄭遠池清醒平靜了一些,倒想起一件事似的,從小櫃子取出一個小瓶子往陳芸房裡去。
彼時,陳芸房門緊閉,青璇正給陳芸捲起褲腳檢視她脆弱的膝蓋。膝蓋已經腫的淤青一大片,陳芸感覺自己彎彎膝蓋都能聽到關節摩擦的聲音。這要換成上一世,自己還是阿醜的時候,皮糙肉厚都能當人肉墊子了,跪幾下磕幾下面板都看不出來傷痕,這一世穿越到個小姐身上,這細皮嫩肉膚若凝脂的哪受的了這點罪,陳芸都替這身子可惜。其實,陳芸覺得她和這具身體的融合感並不太強,一看鏡子總感覺這不是自己似的,腦子裡還是自己上一世那個醜的特別鮮明突出的樣子。
青璇忍不住抱怨道,“老夫人這是給夫人下馬威耍呢,哼,想夫人在陳家的時候哪裡遭過這份罪。”
陳芸十分贊同的點點頭,真是一遭大罪,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