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連州微微哼了一聲,很明顯發現了白蘇方才的走神,懲罰似的隔著衣物輕咬著她玉峰上的一點,直到隔著衣物也能看出那凸出的一小點,轉而又移向了另一邊,底下,大手卻已扯開白蘇的衣帶。
衣襟散開,露出淺綠色繡著並蒂蓮的肚兜,豐盈的玉峰頂起絲綢,兩點凸起清晰可見,宛如在誘人採擷一般,顧連州的手輕輕探進去,觸手已然如十幾年前那般驚人的柔嫩,彷彿能掐出水來,只是他略微有些不滿,面頰微紅,嘟嚷道,“這裡可不能再長了。”
說罷,伸手阻礙視線的肚兜扯開,一對白兔歡快的蹦了出來,首尖宛如一顆酸甜可口的紅果,縱使親自餵養了三個孩子,顏色卻依舊嫵媚動人。
顧連州一身凌亂的模樣,頓時覺得口乾舌燥,縱使他控制力極強,卻在與白蘇歡好時從不刻意控制。
白蘇伸手扯開他的衣帶,一雙秋水盈盈的眸子帶著媚意的笑,白嫩的長腿微微勾住他結實的腰,撐起上半身,明亮的陽光下,浮動一陣美麗的乳波,她摟住他的頸部,把自己置於她的腿上,似是魅惑,又似是無意的,輕輕蹭了兩下。
“怎生偏叫我遇見你這樣狐媚的婦人。”顧連州沙啞的聲音中,帶著隱忍。
平素白蘇淡然懶散,也只有這時,獨獨對著顧連州時才順應著自己的本能變得妖嬈狐媚,事後想起來,她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可是這一刻,她只知道,想要他。
顧連州忍的難受便不再忍,用力一頂,進入了她,滿足且又不解的嘆息了一聲,“怎的還是這般窄。”
說起來,顧連州的經驗比之其他男人算是極少了,甚至每回白蘇話說的太露骨,他依舊會臉紅,白蘇愛極了他那個模樣。
他的每一個模樣,白蘇也都甚愛。
彷彿是一室的春光流瀉出來,外面的藍花楹開的更盛,一片紫色煙霞直蔓延到天際。
一番雲雨後,白蘇便就靠著顧連州睡了一會兒午覺,顧連州卻是精神極好,一隻手臂給白蘇當做靠枕,一隻手握著本書。
看了一會兒,目光移到白蘇恬靜的睡顏上,菱唇微微彎起一個漂亮的弧度,俯身親了親她的眉心和挺翹的鼻子,心中覺得分外滿足。
直到過了一個半時辰,白蘇才醒來,一睜眼,便看見顧連州丰神俊朗的側臉,這一刻,她覺得真正的圓滿了。每每想到這兩個字,白蘇都會惦念媯芷,她說要尋求個圓滿,可是現她果真尋著自己想要的嗎?
所謂灰飛煙滅,大抵也就是化作一縷青煙,在這世上什麼也不剩下,白蘇從前是這樣以為的,但她現在更寧願相信,灰飛煙滅,不過是如同化火了一般,身體化作一捧灰而已。
顧連州轉過臉來,“在想什麼?”
白蘇搖搖頭,她知道即便自己不說,顧連州也能夠猜的到。
果然,他沒有再追問,只是安慰似的拍拍她的肩膀。
“再過兩個月,便是父親的生辰,父親已經是耄耋之年,也不曾見過阿翛他們幾回,這次就帶他們去給父親瞧瞧吧。”白蘇忽然道。
白蘇深深的體會生死離合的無常,雖然顧連州一直因為母親瞿氏之死對父親頗有怨嫌,但父親畢竟是父親,白蘇不願他體會“子欲養而親不在”之悔。
“好。”顧連州道。
後續之咸池劫(1)
籍巫說,命裡註定的桃花,被稱作“咸池”。
籍巫說,他命裡有一個咸池劫。
妖妖桃花林,他遇見了她,當時的情形是怎樣,寧溫的記憶已經模糊了,甚至那時候她的神態,如今也怎麼都想不起來,每每午夜夢迴,纏繞他不休的,是在灼灼桃花裡他親手扼死她的那一瞬間。
那個女子,叫白素。
原本寧溫接近白素,也不過是因為她是七王中意的女子,當年的屈辱,他時時刻刻銘記在心,他等了五年,曾經也有些機會能夠下手刺殺七王,但都生生忍住了,因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相信待手握雄兵之時,能更徹底的報復這個陰鷙而又驕傲的男人。
但寧溫的隱忍,在見到七王看白素的眼神時,動搖了。
那個無邪的少女如同千千萬萬個女子一樣,只在他一笑間沉淪。
可是這個少女死心眼的很,寧溫要她接近七王,找機會給他下蠱,可白素卻因唯恐失身,死活不願意去。幾番誘哄不成,寧溫便也就意興闌珊了,在那個宛若煙霞般的桃花林中,少女一如往常的羞澀,而他卻毫不留情的出手扼死了她。
也許,七王不過是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