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精確,”凱帕爾教授說,“但不論怎樣,那是我們想要知道的。是否有這樣的生物運動?如果有,是否有辦法尋找出它的蹤跡?我們兩人潛在的真實感覺都是,如果沒有這樣的事情,我們這個妄自尊大的愚蠢的人類……”
“可憐的現代人類!”大夫低聲嘟噥道。
“幾乎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你不用表示不同意。如今所有有理智有文化教養的人們哪一個沒有這種身處沉船的感覺?我們都希望在改善生活方式上有一個突破。希望和幻想常常交織起來,不分彼此,也許——這就是我們希望的。但是,怎樣去檢驗這個想法是對還是錯呢?我們該怎樣去開始這項調查呢?”
“同時不會讓每一個人都認為我們在發瘋?”
“對極了。”
“尼采?”大夫突兀地說道,“我們說的是不是他的超人?”
“在我看來,他的東方小玩意太多,”凱帕爾道,“根據我的分析,他那個超人至少有兩層意思。一方面是生物意義上的超人,另一方面是像霍布斯的利維坦那樣的合成物。你無法知道如何對付他。別提尼采了。我們就想想這個問題。巴,這種——我怎樣稱呼它們——高階智慧類的人是否增加了。”
大夫十分不情願、小心翼翼地喝完最後一點白蘭地。“我想,凱帕爾,可能有辦法進行這項調查。”
“我們還得考慮我們的名聲。”
“是得考慮名聲,不過,那個傢伙——我這樣說有些粗魯——就是約瑟夫·戴維斯先生,那個寫了不少暢銷的,花裡胡哨的——可以這樣說嗎?——幾乎太輝煌的歷史書——很可能可以在這方面做些什麼。他的寫作,他與人類歷史最浪漫方面的聯絡,他對人類信仰、希望和光榮的堅信,我想,使他可以處在提問的位置上。”
“約瑟夫·戴維斯,”凱帕爾教授若有所思道,“就是那個寫《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