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了,然而作為女人,我依舊感到痛苦。”
“您不要比上帝還要無情。”我說著,眼淚已經要奪眶而出。
“我必須更嚴厲,因為我更弱小。”她答道。
“不過,您還是聽我講講,即便這是您平生第一回、最後一回,也是惟一的一次吧。”我像小孩子一樣執拗地爭道。
“那好!”她說,“請講吧!否則,您還當我不敢聽呢。”
我當即感到,在我們一生中,此刻不可復得,於是我以引人注意的聲調對她說,舞會上的女人同我以往見過的一樣,沒有一個能引起我的興趣,可是一見到她,我這個埋頭讀書、毫無勇氣的人,竟像發了狂似的,只有從未體驗過這種心情的人才會譴責這種狂熱,男人的心從未充滿那麼強烈的慾望,誰也剋制不住,它能使人戰勝一切,甚至戰勝死亡……
“也能戰勝鄙視嗎?”她打斷了我的話。
“這麼說,您鄙視我啦?”我問道。
“不要再提那種事情了。”她又說道。
“非談不可!”我痛苦異常,激烈地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