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為照顧他的了;每一次生活上出現了小問題,大家都沒有注意,林飛卻注意到,並且幫他想主意,儘可能的幫他解決。然而,真正的對他下手的,也是他。
林飛,顧曉宇對他,恨也不是,愛也不是,心裡百般的不是滋味。
………【第三十一章 最耀眼的一個煞星】………
“當!”
閃斧,流星穿頭箭擊飛,落地。
“嗖嗖!”兩支箭射來;一支流星箭,一支穿頭箭。張大魁和林飛各射出一支。
右手閃斧,“當”,箭矢落,右斧回防。
左手閃斧,“當”,箭矢落,左斧回防。
顧曉宇一邊冷靜的用絕技應付飛來的箭矢,一邊留心注意周圍,一步步的向前,接近張大魁。
這時的張大魁,身前已經沒有人保護,只餘下他單獨一人在抽箭搭弓。林飛在遠處張系方位,拉弓遠射;青羊箭隊的人,包括張書楊也都沒有制止。
看來,是再次使電斧的時候了。顧曉宇心道。
電閃,還是從左手飛出,剎那到張大魁的胸前。
弓斷,箭矢沒方向的彈射出去。板斧插在了張大魁的左胸,心臟停止呼吸。
張大魁死不瞑目。他從顧曉宇逼近,一邊配合林飛射箭,一邊就在留意對方的左手。肩抖,他看見;手動,看見;但,躲不掉。快,太快,快得彷彿不要時間,板斧彷彿直接瞬移,到他胸前。來不及閃,來不及,這是他死時最後一個念頭;可惜,已沒法告訴林飛了。
距離只有五六步,電斧,必死。板斧的力道,他絕對的有信心,斷弓,預想中。——就是要斷弓,直進,板斧扎張大魁胸膛,讓他驚怖死。
林飛,你不是要救他嗎?好,我直接殺了他,給你看!
江湖既然已經不能講情,不能有情,好,那我顧曉宇絕情!範我者,必殺之。反正我顧曉宇真正的親人,都不在這裡,我怕什麼,我怕什麼威脅?大不了,這條命給豁出去!
一個箭步,顧曉宇縱到張大魁身前,警惕地蹲下身,左手手腕抖,板斧重新握手。橫砍,“撲”,張大魁斷頭;血濺顧曉宇滿身。只有砍頭,才能真正確認死;以前出任務,都這麼做的,熟門熟路。
既然你林飛現身了,那麼,這一箭之仇、切齒之恨,現在就一起了結。顧曉宇重新站起,轉頭,看向張系方位。
這時,大堂,王系與吳系人馬廝殺在一處,無人指揮,勢均力敵,出現的傷亡並不太大。而顧曉宇這邊則不一樣,一刻鐘,吳系就被他幹掉八人,而且都是高手——六個近戰高手,兩名神射手。吳系,凡是用來堵截顧曉宇的,只要不識厲害,基本都只一條路——死。
這個損失,讓吳系傷亡立馬上升;隨著王系騰出身的人手加多,支援其他的戰場,優勢漸漸的轉到王系這邊。
銀環空間內,王慕玄與吳宇順兩大氣機期高手,打得難分難解。
不論王慕玄多麼的對不住兄弟,多麼的自私自利,但,只要能助他顧曉宇將仇敵打殺,他王系就是他的盟友,是同路人。
顧曉宇提板斧,走到張系方位。
“三當家的,林飛對我放冷箭了。”顧曉宇恭敬的說。打狗看主人,先禮後兵。
“是啊,蕭宇。”張書楊道,“現在,張大魁已死,你的仇已經報了吧?”
這是暗示,張大魁已死,林飛只是救人而已,看我張書楊的面子,就算了。
“沒有,三當家的。”顧曉宇道,“不知道,林飛有沒有向三當家稟告,其實那天襲擊我蕭宇,他林飛也在場?”
“哦?”張書楊皺起了眉頭。不給我面子,還找理由纏上來?
“三當家的,其實射穿我右手心的那支箭,就是剛才林飛剛才射我時,用的箭技。”顧曉宇不卑不亢的,“所以,三當家的,蕭宇真正的一箭之仇,是林飛給的。而且,那天,他和吳二當家的人一起在山道伏殺我,不知這個你知不知道?”
點出吳系,看張書楊抉擇。如果他知道,那麼,張系和吳系就都是他的敵人,聯合王系就更加是做對了。
“真的?”張書楊的表情,驚訝,“林飛,是不是有這回事?”
“啟稟三當家的,沒這回事。一個月前的下午,我不是正和大夥在演武場練箭嗎?當時,你也在場的呀?”
“是,是啊,哦,我想起來了,當時我也在演武場,看到林飛。——蕭宇兄弟,你是不是看錯了?這江湖上,能使流星箭技的也不一定就林飛一個啊,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