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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天齊暗暗咬牙後悔剛才怎麼一個方法都沒想起來,一邊又打定主意,這個面子一定要討回來。
恰在這時,袁燮已經回頭向樓下走去,與孫天齊的對話繼“何事何時何地”之後說了第四個詞:“不見——”就在此止住,想是把後面的“不散”二字留給孫天齊來說。
孫天齊暗道一聲:“機會來了。”一邊不動聲色,沉吟苦思,還真在心中想出幾個方案來。
不見,不散。打死不說。
不見,最好。不錯。
不見,為淨。哈哈,這個好。
不見,三秋。噁心死你。
不見,泰山。氣死你。
不見,就刀。太無厘頭,不好。
不見,拉倒。他聽不懂方言怎麼辦。
不見……恩,有了。
於是,孫天齊依計行事。他,一言不發。
“不見……”袁燮沒聽到孫天齊說話,又“不見”一次。
孫天齊還是不說話。
袁燮真的尷尬了,只是面部還是沒有表情,忽然怒哼,道一聲:
“小人。”便邁步離去了。
孫天齊一直憋著,等到看見袁燮出了酒樓之門,這才大笑出來:“哈哈哈哈,那個**,笑死我了。”
傅子云四人看著他,倒真像在看一個快笑死的**。
蘇凝楞楞坐下,也不管在那抽風的孫天齊,只問傅子云鄧約禮二人道:“袁學長怎麼就走了,比武不是明天嗎?”
“袁燮回去有很多事要忙呢!”傅子云道:“他要從現在開始靜坐,以期在明早之前,把身體,情緒,心態,精神都調整到最佳狀態。”
“怎麼?”蘇凝不解:“學長現在裝態很差嗎?”
“不,袁燮精神很好。”鄧約禮回答:“但不是最好。他要的是最巔峰的狀態。”
“恩,他是一個很認真的人,真是很認真。”傅子云插話:“所以,他還要回去寫生死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