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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生的不同,足以決定我等的高貴卑微。”他的同伴冷哼一聲:“若是還想安生地活下去,就把你的這些想法給我統統收起來。讓別人聽了去,恐怕連我也會遭殃!”

“好了,我不說就是了。”第一個人明顯不甘,卻果然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扯了扯第二人的衣袖:“快看,姚洡向峰哥挑戰了!”

兩人感覺有人到來,側過頭,見一個身著一襲黑衫的人就站在他們身邊,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切。

黑衫人衣衫領口極高,堪堪遮住半張臉,但用料質樸。他剩餘的半張臉在陰影下也不太看得清,整個人卻很有一種神秘氣息,令人不由多看了兩眼。

待看到他腳邊還有兩個約莫十歲的孩子時,兩人不由咂舌,哪個不長眼的在那十位老大比武時竟還帶孩子來觀戰?莫不是把大比當兒戲?這無疑被視作對高手們的輕慢,高手們必惱!

不待兩人說話,黃峰與姚洡已然開打。黃峰於輕功上顯然頗有心得,身形一閃便掠至姚洡身邊,左手祭勾,右手出掌,先發制人。姚洡後撤半步,腕間一抖,三節棍疊在一起直直抵上那寒光逼人的彎月勾。

一擊不中,兩人俱被反震開,黃峰到底功夫更紮實些,後撤一步便堪堪穩住身形,調節姿勢,步伐一錯,朝著姚洡發動第二輪進攻。姚洡連退數步,又一抖腕,三節棍一分為三,他握住頂端梢節,另一端朝著數步開外的黃峰狠狠擲去。他這三節棍是加長過的,這種距離進攻最是順手。

棍棒來勢既急且兇,眼看著來不及閃躲,黃峰催動體內內力,而後執著彎月勾迎頭劈上。只聽“鏗”的一聲,三節棍反被彈回姚洡一邊。姚洡伸手握住另一處梢節,見正面戰場討不到好,施展輕功掠至黃峰身後,棍節朝著黃峰肩胛處襲去。黃峰以左足為支點,一轉身,在棍節掠至身側的電光石火間伸出左手,將其牢牢握住。而後,左手一扯,就要將姚洡扯至身前,豈料姚洡手下一鬆,黃峰頓時不穩。姚洡變拳為爪,爪中似有粉塵逸散開來,他朝著黃峰雙眼抓去。黃峰心中一驚,彎月勾遞至身前抵擋,恰在此時,鼻中吸入一陣奇異的幽香,他感到渾身一陣劇痛,不由朝姚洡看去:“你”

姚洡自得一笑:“這叫兵不厭詐!”

黃峰冷汗涔涔,渾身無力,不由瞳孔一縮:“卑鄙”

姚洡不以為然:“堂堂第七高手,這般姿態,莫不是輸不起吧?”他說得十分諷刺:“你莫非不知道,用毒亦是比斗的一種?”

不消片刻,黃峰的手開始被腐蝕,留下如同灼燒一般的傷痕。他慘叫一聲,整個人委頓於地,姚洡看也不看,笑得很是暢快。

姚洡的追隨者們自是一陣歡呼,黃峰的追隨者們則是又驚又懼,黃峰敗了,這意味著他們日後將受到姚洡追隨者們的不斷欺凌,前途暗淡。

姚洡則根本沒有在意這些,他走下比武臺,忽然出手將先前說話的那兩人撂倒,一腳踩上其中一人的胸脯,手中三節棍毫不留情地往另一人身上狠狠擲去:“我會讓你們知道,在背後議論我所要付出的代價的!”

“姚饒命我,我不敢了啊!”還在求饒,一根血淋淋的手指轉眼間就落下。十指連心,那人疼得險些暈厥過去。

姚洡心情好了些,又將目光放在被自己踩住的那人身上。只見那人拼命搖頭,一臉痛苦,腦袋將泥地蹭得泥漿四起。姚洡哈哈大笑,彷彿被愉悅到了,便也鬆開了那人。

“你如此恃強凌弱,不無聊麼?莫不是,只有欺凌弱者,才能讓你感到愉悅?”一陣清冷的男音從不遠處傳來,姚洡的笑聲戛然而止,漸漸抬起了頭。

而後,他便看見了一個黑衣人,及黑衣人身邊的兩個小孩,一個身著藍衣,一個身著紫衣,俱都是玉雪可愛,衣著卻頗為普通。

姚洡眸中剛剛散去的戾氣重新聚集,他鬆開二人,朝著黑衣人走去:“何人藏頭露尾的,竟還帶著兩個小孩來看我比鬥,莫不是看不起我?哪一派的,速速報上名來!”這裡的哪一派,自然指的就是追隨者為何人。

黑衣人並不答話,只是不知是不是錯覺,他周圍的氣息似乎更冷了些。

他身邊的其中一個小孩,如同被外人侵入了領地的小獸一般,朝著姚洡眼露厭憎。

姚洡眸光一沉,朝著他纖細的頸項掐去:“小鬼,你那是什麼眼神?你信不信,我就算在這裡把你弄死,也沒有人會為你說一句話?”

小孩腳下一動,仗著身子靈活,竟避了開去:“我記得幫規中規定,無緣無故傷人者,初犯杖責三十,再犯杖責五十,往後便是施以黥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