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不禁打,愣是被我的木箭給射死了。我當時餓啊,煮了一隻自己吃了,另一隻就給送來了孫家食府了。可憐我走了這麼遠的路,孫老闆還沒給我錢啊,這位道爺,您說他不會賴了我的帳吧?我,我一家老小還指望著……”
起初,黃袍道人還認真的聽著,一邊聽一邊點頭。可是聽到後來見這個不懂事的獵戶又扯到錢上去了,他嫌棄的皺了皺眉,‘哐襠’一聲把一大塊銀子扔到了老酒鬼的腳邊,終於成功堵住了他接下了的絮叨。
“我再問你,你的生辰八字是什麼?”黃袍道人不屑的看著‘張獵戶’眉開眼笑的把銀子揣進了懷裡,猛不丁的問道。
“呃,”‘張獵戶’拿著銀子的手一頓,不過他掂了掂手裡的銀子,痛快的說到,“戊子乙卯壬卯戊卯。”
“怪不得呢,”黃袍道人彷彿想通了什麼一般,恍然大悟的說到,“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好了,你們可以走了!”黃袍道人說著,一揮袍袖,袖中射出了一道清湛湛的光,在老酒鬼和姚甜甜身上一閃而過。
姚甜甜立即感覺到一陣眩暈,老酒鬼也承受不住一般,身子一歪歪,藏在袖子中的手卻穩穩的托住了姚甜甜的後背。
“謝貴人的大賞,您喜(。。…提供下載)歡吃老獵戶獵的兔子,以後可以常來孫家食府,小人告退了。”老酒鬼恍恍惚惚的說著,拉著頭腦暈沉沉的姚甜甜,晃晃悠悠的出了雅間。
“道長,我派人去料理了他們?”黃斯伍看著他們的背影,做了一個殺頭抹脖子的動作,向黃袍道人請示到。
“不,”黃袍道人擺了擺手,“我已經施法消除了他們關於這一切的記憶,過幾天他們自然會無聲無息的死了,和得病沒什麼區別。你就不要節外生枝了,免得被邵家的人發現了端倪。”
“是,道爺,小人明白,不會耽誤了太師的大事的。”黃斯伍氣勢洶洶抬起來的手又怏怏的放了下來。
雅間內的黃袍道人和黃斯伍的謀劃,姚甜甜他們已經聽不到了。踉踉蹌蹌的老酒鬼帶著暈暈乎乎的姚甜甜,出了雅間,下了二樓,直奔孫家食府的大門。
小夥計看到了這迷迷糊糊的‘張獵戶’祖孫二人,他們走過之時還帶著一股子難聞的腥臭之氣。小夥子眉頭一皺,他們就這麼橫衝直撞的走大門,幸虧今天客人不多,要不然非得驚擾了客人不可,孫老闆一生氣,他們以後再來送獵物可就難嘍。
想到獵物,小五子才想起來,他們祖孫二人就這麼走了,獵物的錢都還沒拿呢,好心的小夥計強忍著難聞的問道,抬手剛想招呼,卻被孫大立一把扯住了,他低沉著聲音說道,“想要活的安穩些,今天這事就不要多嘴,今後也不要再收他送來的任何東西了,記住了吧?!”
“是,老闆。”自家的老闆既然這麼嚴肅的說了,機靈的小五子趕緊低下了頭,痛快的應承了下來,即使心中有萬般疑問也不敢說出口了。
小夥計一肚子疑問,姚甜甜心頭也在翻騰著驚濤駭浪,她原本是頭腦昏沉沉的,但是她的心底深處卻源源不斷的翻騰著一股子清涼的力量,讓她的頭腦又漸漸得清醒了許多。尤其是,出了酒樓之後,被風一吹,憋悶之氣一除,她的頭腦又完全的恢復了正常。
但是,隨著她的清醒,一個又一個的疑問馬上充滿了她心頭。黃家的後臺是煌太師,這件事姚甜甜早有猜測;煌太師有道士相助她也知道,甚至她還懷疑小甜妞父母的死,以及楊家屯的慘案跟煌太師圈養的那些道士脫不了干係。為此,她大張旗鼓的要開山海閣,也是為了引他們現身的目的。
可是,看今天的情形煌太師的人好像是另外的在找些什麼,這事的底細連黃大戶也不知情的,就是黃大戶那個耀武揚威的兒子黃斯伍也僅僅是狐假虎威而已,真正主事的還是那個黃袍道士。
聽黃斯伍那個自信的大嘴巴所說,他們選擇在酒肆裡做什麼是,是為了避開什麼姓邵的耳目的。難道他們今天選中了孫家食府不是衝著‘山海羹’來的?這僅僅是個巧合?僅僅是黃大戶為了他的面子,狐假虎威的驅趕了其他大戶?她之前的猜測都錯了?
他們方才提到了弭鯇,那又是一種什麼東西?老酒鬼說它是猴子,也的確和猴子有五分相似,以老酒鬼的口風推斷,這種動物並定是不常見的,而那個黃袍道士追問了半天獵殺的過程、獵殺所用到的工具,甚至連獵殺之人的生辰八字都追問了清楚,這種東西有什麼特殊之處呢?
當然,這些疑問是關於黃大戶、關於煌太師以及他圈養的道士的。這些絲染迷霧重重,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