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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孫大立活了大半輩子了,還是第一次這麼狼狽呢,稍微說錯了一點就是掉腦袋的啊,他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張獵戶’和他的‘小孫子’,趕緊帶著嚇得尿了褲子的兒子退了出去。
瞅著孫大立識相的帶上了雅間的大門,黃斯伍‘啪’的一聲,一拍桌子,對還傻站著的‘張獵戶’祖孫讓人喝道,“大膽刁民,見到道爺為何不跪?”
老酒鬼維持著一幅被嚇傻了呆樣子,一動未動。
“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啊,”黃斯伍對這旁邊帶刀的侍衛一揮手,“來,給他們醒醒神,然他們知道知道咱太師府的刀不是吃素的。”
侍衛聽到吩咐,上千前一近身,手裡的鋼刀帶起一片寒光,照著老酒鬼的胳膊就劈了過來。
可是就在那把寒光閃閃的鋼刀將將闢到老酒鬼胳膊上的時候,就聽到‘嘭’的一聲,老酒鬼倒在了地上,好巧不巧的把姚甜甜嚴嚴實實的護在了他的身後。緊接著,屋子裡瀰漫起了一股子腥臭之氣,老酒鬼則是一幅驚魂未定的樣子,嘴裡驚恐地大聲嚷嚷著,“要死人啦,青天白日的要出人命了。”
“都退下吧!”黃袍道士終於開口說話了,他皺了皺鼻子,抬手驅趕了下子鼻端的腥臭,吩咐道,“都別胡鬧了,我只不過是要問他們幾句話,至於你們鬧得要殺要砍得麼?”
178 木箭射弭鯇
黃袍道士發話了,黃斯伍不敢不聽,他擺手讓侍衛收了刀,狠狠地對倒在地上的‘張獵戶’祖孫二人剜了一眼,才又換上一張笑臉,諂媚的說道,“是小的魯莽,道長莫怪。”
“道長您儘管放心,這裡雖比不得京裡,但是卻絕對安全的,那邵相就是做夢也想不到咱們會在這小小的酒肆裡辦大事的。”說著話,黃斯伍衝著他爹黃埠仁努了努嘴。
黃埠仁會意,他趕緊站起身來,深深地一躬到地,“道長,我這就去門口守著,絕不讓不相干的閒人靠近這裡半步。”
看著這麼識趣的黃埠仁,黃袍道人滿意的點了點頭,從鼻子裡輕輕的哼了一聲,“嗯,有勞了。”
“不敢,不敢,應該的,應該的,是應該的。”黃埠仁連聲說著,弓著身子退了出去。
閒雜人等都退了出去,黃袍道士嫌棄的皺了皺鼻子,這才遠遠的對著‘張獵戶’和顏悅色的說道,“你別害怕,貧道只是想問你幾句話。”
“不,不殺人了?”老酒鬼‘張獵戶’緩緩地坐直了身子,一邊又向著牆角靠了靠,重新又帶起了一股子腥臭之氣。
這一回,黃袍道士再也忍不住了,乾脆抬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直接了當的問道,“我問你,你的弭鯇是在哪裡獵來的?”
“弭鯇?什麼弭鯇?”老酒鬼‘張獵戶’四處看張望了一圈,充滿疑惑的問道。
“這,就是這。”黃斯伍敲了敲桌子上的那盤菜,咬著牙惡狠狠的說道,“你不要告訴我們這東西不是你殺死的啊,說錯了,可是要掉腦袋的!”
“你說那小猴子啊,”老酒鬼‘張獵戶’彷彿鬆了一口氣,不甚在意的說到,“這是我獵來的,前兒個剛得到的,今兒就趕著給送來了孫家食府,廚房裡做的時候聞者挺香的,可是沒撈著吃上一口,孫老闆也還沒給我錢呢,就被你們拉到這裡來了,你們拿刀動槍的,嚇死個人了。我跟你說啊,我張小跑啊從小就膽小,獵格獵物多部容易啊,你們,……”
“夠了!誰有空聽你羅羅嗦嗦的啊!”黃斯伍又‘啪’的一拍桌子打斷了老酒鬼的嘮叨,轉臉對著黃袍道人說到,“道長,您看這人跟煌太師找的那東西又關係麼?”
“嗯。”黃袍道人在鼻子裡哼了一聲,沒有搭理黃斯伍,卻緩緩地閉上了眼睛,曲著指頭默默的掐算了起來。
黃袍道人埠說話,黃斯伍也不敢擅自作主,他嫌棄的甩了甩袖子,抬手捂住了鼻子。
足足有一炷香的功夫,屋子裡的人都沒有說話,只有微閉著眼的黃袍道人時不時的奇'。:'怪的‘咦’上幾聲,似乎遇上了什麼疑難不覺得事情。
又過了大約一盞茶的功夫,黃袍道人張開了精光四射的眼睛,也不嫌棄腥臭之氣了,盯著‘張獵人’逼問道,“你說你是前天獵殺的弭鯇,在什麼地方殺的?用什麼殺死的?一共殺了幾隻?從實招來!”
“就在離此大約一百里的深山裡啊,”老酒鬼煞有介事的往北一指,繼續說道,“當時也奇了怪了,我帶去的鐵箭都用完了,但是看著那兩個小猴子實在喜人,就把小枝條削尖了當箭使。誰知道這小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