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這一切也就在幾息之間,辦妥之後姚甜甜鬆了口氣,抬起頭來正好看到芳兒娘充滿感激和信任的目光,她伸手模了把額頭上的汗水,沉穩的說道,“嬸兒,你彆著急,現在最關鍵的事已經做好了。下面,咱們要幫小芳兒放鬆下來,幫助她撐過這一關去。”
看過了姚甜甜有條不紊的動作,在聽到姚甜甜沉穩幹練的聲音,芳兒娘不由自主地對眼前的小姑娘完全的信任了起來,彷彿她眼前的不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而是一個一是高超的大夫,她的話暖人心窩,她的人讓人信任。
芳兒娘臉上淚漬還未乾,心中卻定了下來,她點了點頭,帶著感激和信任說到,“好,我聽你的,芳兒就拜託你了。”
得到了芳兒的監護人——芳兒孃的認可,姚甜甜心中有了底,她再次認真地閱讀了前面那個清晰的平板電腦螢幕。姚甜甜脫掉了身上的厚夾衣,她捋了捋芳兒的頭髮,讓她平趟的更舒服些,然後鬆開了她的衣領子,又把她的頭輕輕的側向了一邊,引導著芳兒嘴裡邊的一些汙穢順利的吐了出來。
姚甜甜這邊一門心思的救人,沒有留意到臺上馬上就要動手的兩撥人都已經被七叔公轟下了臺子,也包括了這次集會的發起者——楊海富兄弟二人。
而芳兒的爹也不知道在何時來到了女兒的身邊,他看著姚甜甜有條不紊的護理著芳兒,心頭感動,哽咽著說,“你就是姚先生的侄女小甜妞吧,芳兒她喜(。。…提供下載)歡你,我,我們也謝謝你今天所做的一切。”
聽到聲音,忙碌的姚甜甜抬起了頭來,謙虛的笑了笑,“是的,我是姚先生剛投奔來的侄女,和小芳兒投緣,做什麼都是應該的。再說了,以後大家都是鄉里鄉親的住著,當不得叔叔一個‘謝’字的。”
芳兒爹也是個老實巴交的莊戶人,他搓著帶著血跡的手,憨憨的說道,“這個,這個,客套的話,我就不說了,你有你們叔侄若是有事請儘快開口,不要喝叔客氣!”
“嗯,我記住了,”姚甜甜順手把小芳兒零亂的頭髮理了理,抬起頭來衝著芳兒爹認真的點了點頭,“回去會大叔這話轉告給我叔叔的。”
“那好,那好。”芳兒爹憨憨的嘟囔著,臉上露出了一絲痛楚友憂慮,他輕輕地撫摸著小芳兒的頭,小心翼翼的問道,“現在,咱們能抬著小芳兒回家了吧?這裡,這裡還是太吵了。”
聽了這話,姚甜甜扭頭看了看逐漸落下去的夕陽。這時候,巧恰一陣風吹過,吹的脫去了夾衣的姚甜甜猛地一個瑟縮,她禁不住收了收自己的肩膀。
姚甜甜體為難的看了看還沒有清醒出來的小芳兒,猶豫著說道,“按理說,芳兒這樣的情況下,是不適宜移動的。不過,現在天色漸晚,夜風起來了,地上也涼了,把她小心的帶回家去,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姚甜甜說的猶豫,是因為她也拿不準在這樣的條件下,把小芳兒抬回家去,是不是個正確的選擇,因為她剛剛學習的癲癇病的現代護理知識告訴的是:“經過了簡單護理的病人,應該立即送往醫院,送醫院之前如家裡備有苯巴比妥針劑、地西泮針劑或灌腸劑,可給予一次藥物,然後送往醫院。”
但是,姚甜甜心裡清楚地很,這裡是異時空的古代鄉村,根本沒有現代化的醫院,沒有西醫技術,小芳兒無處可送!而那些什麼苯巴比妥針和地西泮針劑等更是天方夜譚,她更是無處弄去。
就在姚甜甜左右為難,拿不定主意之際,她的心底深處冒出了一個她已經熟悉了的聲音,“哼,不用羨慕那些洋鬼子的技術,盲目的崇拜舶來的名詞,你現在就守著最實用的藥物呢!”
聽了這句帶著奚落的話語,姚甜甜不怒反喜,她也在心底驚喜的確認了一句,“你,你是指全瓜蔞?!它在這樣的情況下能幫忙麼?”
“當然能!”藥香老少年肯定的說了一句,又一幅老夫子口吻的繼續說道,“全瓜蔞在沒有其它臣藥的輔助下,雖然不能根治了這個小丫頭的病,但是控制一下還是綽綽有餘的。”
聞言,姚甜甜瞪大了眼睛,四處逡巡了一番,在她看到滾落在福生腳下的那枚乾巴巴的全瓜蔞時,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在心底說道,“現在就有全瓜蔞在現場,我應該怎麼做?”
這一次,事關人命,那個自戀的藥香老少年到沒有再賣關子,他低沉著聲音,鄭重的說道,“把全瓜蔞的皮和瓤分開,種子挑揀出來,外皮和瓤分別細細的碾碎了,外皮的粉末塗在小丫頭的雙眼四周,瓤的粉末塗抹在她的手心和腳心處,種子放在她的肚臍四周。”
姚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