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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行一場摩托車的奧林匹克比賽!我也注意到,臺北的人行道頗有“特色”:人行道不是由政府統一鋪設的,而是各家自鋪,因此不僅五顏六色雜亂無章,而且高高低低,行人不小心就會摔交。當然,我也把這一“特色”攝入鏡頭。在停車場,我把鏡頭對準轎車的車牌。臺灣朋友不明白,車牌有什麼可拍的?其實,那是因為我注意到,臺灣的車牌只有三種:“臺北市”、“高雄市”和“臺灣省”。在臺灣,除了臺北和高雄這兩個省轄市之外,其他各縣市的車牌都寫“臺灣省”。小小車牌,也清楚地反映臺灣是中國的一個省。同樣,我也拍攝了臺灣的郵局、郵箱、郵遞員,全是綠色的,與大陸一樣,因為臺灣本來就是中國的一個省,那裡的郵局當然採用與大陸一樣的“特徵色”。

與新聞攝影記者一樣,在進行紀實攝影時,眼快手疾很要緊。通常乘飛機,我總是要求給我前排或者後艙靠視窗的座位(中部往往被機翼擋住視線),以便在空中拍攝。

記得,有一次我從上海飛往美國舊金山,途經日本。突然,一團白色耀眼的東西出現在前方,定睛一看,那是在一片濃綠之中,出現一個銀白的圓圈,“萬綠叢中一圈白”,格外醒目。我馬上明白,那是日本的富士山。我連忙去取隨身的手提包,開啟,拿出照相機。當我把鏡頭對準窗外的時候,那個銀白的圓圈已經從機翼下掠過,消失在飛機的後側。富士山,日本的象徵。此後,我雖然多次經過日本上空,要麼我的座位不在能夠見到富士山的那一側,要麼飛機的航線不經過富士山上空,要麼富士山處於雲遮霧障之中,“富士山之憾”直到今日還沒有彌補。就連我去了日本富士山,那天雲霧瀰漫,也未能見到積雪的山頂。

有一回我取道西雅圖前往加拿大,當飛機即將降落在美國西雅圖機場時,我忽然見到一個像足球場那麼大的長方形屋頂,漆著一面碩大無朋的星條旗。當時,西雅圖也被列為恐怖襲擊的目標,西雅圖人在來往飛機必經的空域之下漆了這面巨大的星條旗,為的是給恐怖分子以警告。然而,當我端起相機時,那面星條旗已經從機艙視窗“滑”了過去。這時,我見到機場附近的一個巨大的停車場,密密麻麻停了上萬輛轎車,趕緊摁下快門,得到了一幀非常壯觀的停車場照片,以表現美國是“車輪上的國家”。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數以萬計的照片(4)

空中看世界,各處不相同。從舊金山飛往紐約,自西向東橫穿整個美國國土,要飛行六個小時。美國的中部多山,也有大片平原。從空中看下去,城鎮不多,地廣人稀。從舊金山往西飛,飛往夏威夷。出現在機翼之下的,是無邊無垠的太平洋。偶而見到黑色芝麻般大小的輪船,拖著一根白色浪花組成的尾巴。

機場通常都在城市周邊。在飛機起飛或者降落的時候,往往是“鳥瞰”一座城市的最好時機。從飛機上拍攝城市,“站得高,看得遠”,會給人一種宏觀的、全景式、“高屋建瓴”般的觀感。我在美國拍攝的許多航攝照片之中,“佳評如潮”的一張是從空中俯攝舊金山:湛藍的舊金山海灣上,橫跨著長長的海灣大橋,而畫面的左側則是與海灣大橋相連的高樓林立的舊金山市中心。最為巧妙的是,舊金山鬧市的高樓群非常清晰,而畫面的左上角是一片薄薄的白雲,遮住了一部分市區,使舊金山有著“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這張照片使久住舊金山的朋友都感到新鮮,帶來一種從未有過的視覺衝擊,就是因為“居高臨下”的緣故。

從空中看洛杉磯,像一個平攤在那裡的碩大無朋的大餅。洛杉磯的特點就是“大”和“平”。其實,“大”是“平”所造成的,因為洛杉磯多地震,所以這裡的居民住房大都是木結構的平房,所以佔地面積很大,因此城市面積就很大。用房地產業的專業名詞來說,這裡房屋的“容積率很低”。只有在洛杉磯市中心,才見到“一小撮”高樓。從空中俯瞰紐約,郊區也大都是一、兩層的房子,然而曼哈頓島上摩天大廈高度密集,看上去像筷子籠裡的大把筷子似的。飛機從市區盤旋到大西洋,可以看見紐約有許多湛藍的海灣。

從空中看莫斯科是綠色的。樹林連著草地,草地連著樹林,莫斯科的綠化很不錯的。在這一片濃綠之中,掩映著紅色、藍色、白色的屋頂。

從空中看悉尼,則是一片藍色。海洋包圍著這座澳大利亞第一大城。大多數悉尼房屋也是低矮的,紅色的屋頂被房屋的前後花園簇擁著。

從空中看臺北,市中心是密密麻麻、摩肩接踵的高樓。即將到達松山機場時,我清晰地拍到了臺北圓山飯店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