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道:“草民只為想在北京城長住,只為在京城各處行走方便,也是為官裡跟草民雙方都好。”
玉貝勒要說話。
嚴四跟著又是一句:“貝勒爺,你若是執意非趕草民離開不可,居心實在令人起疑!”
玉貝勒道:“你能保證,在京期間不干犯律法?”
嚴四道:貝勒爺,干犯律法,這是見仁見智,很難公平認定的事,但是貝勒爺可以相信,草民不是喜歡干犯律法的人!“你也得保證,從此不跟紀翠來往。”
“貝勒爺,草民剛才已經把慶說得很清楚了。”
玉貝勒一點頭:“好,你走吧,我會試試我對‘查緝營’還能說得上多少話。” “多謝貝勒蘆,”嚴四忙收起了那把匕首,道:“草民相信,貝勒爺還是有貝勒爺的權威在。”
玉貝勒道:“但願如此了!”
嚴四道:“草民告辭!”
他長身而起,又直上大廳瓦面,飛閃不見。
嚴四剛不見,沒有燈的大廳裡,出現一女子身影,她就站在大廳的臺階上,沒走下來。
玉貝勒一揚手,那些肅王府的護衛一躬身,又隱人各暗隅不見,玉貝勒則忙向大廳臺階上那女子站立處行去。
當然,那女子是賈姑娘。
玉貝勒剛上臺階,賈姑娘立即道:“你料對了,他終於來?。”
玉貝勒道:“我沒想到他遲到如今才來!”
“你怎麼放他走了,又答應撤消對他的緝拿?”
“他有先皇帝御賜的那把匕首,我不能不有所顧忌。”
“那怎麼辦?難道讓他永遠……”
第 七 章
“不。”玉貝勒陰冷一笑道:“那把匕首不會永遠做他的護身符,我會想辦法把它拿過來!”
賈姑娘微一怔,隨即點頭道:“對,這是個好主意,反正先皇帝已經不在位了,知道這把匕首的人不多,就算那知道的一兩個,諒他們也不敢說什麼。”
玉貝勒道:“我就是這個意思!”
“可是他已經知道‘查緝營’的行動,是你……”賈姑娘道。
“我不怕。”玉貝勒道:“憑他又能把我怎麼樣,一旦我把那把匕首拿到了手,說不定我會給他扣個罪名拿他下獄。”
賈姑娘臉色有點異樣,但剎那間又恢復了正常,不過她沒有說話。
玉貝勒又道:“紀翠怎麼樣?知道不知道?”
“沒有動靜。”賈姑娘道:“恐怕不知道!”
“那就好,您請安歇去吧!”
“你也睡去吧!”
賈姑娘走了。
玉貝勒還站在大廳臺階上,沒動。
離“肅王府”不遠的一條衚衕裡,站著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是嚴四,女的赫然是格格紀翠。
只聽紀翠道:“為什麼就這麼走了,為什麼不去找我?”
嚴四道:“格格既然知道我來了,就應該聽見我跟貝勒爺說的話了。”
“聽見了,都聽見了!”
“那我就不再說什麼了。”
“可是我要知道為什麼?”
“理由我說的也夠明白了。”
“我是問為什麼突然這樣?”
“根本就沒有怎麼樣。何來突然?”
“不——”
嚴四道:“格格……”
翠格格道:“讓我說。”
嚴四道:“草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