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金一鳴面前。撲到他的懷裡,
小寧雙臂緊緊的環抱著金一鳴的腰,驚喜的啞著聲音哭訴道:“連浩。你終於回來了,我就知道。你不會離開我的,是不是,他們都騙我,說你不在了,都騙我,騙子,他們都是騙子。。。。。”
說著說著,就開始有些語無倫次了起來。
司徒少南抬手,示意其他人都不要出聲打擾。
金一鳴怔怔的垂眸看著胸口處腦袋,感覺著身前之人的顫抖,被迫抬起的雙手都不知道該放哪兒好。
他微微側頭,看了一眼身旁淡定如斯的司徒少南,苦笑了一下,雙手緩緩的放到了小寧的背上,安慰的輕輕拍了拍,柔聲道:“沒事了,沒事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小寧在他胸前不停的抽泣,仰起頭看著他,斷斷續續的說:“我不要在這裡,帶我離開好不好,他們都是壞人,給我打針,還不讓我去找你。”
金一鳴看了一眼病房裡的醫生,又看了看司徒少南和小寧的表姑,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抬手將貼在她臉上的髮絲拂去,柔聲的說:“你現在生病了,所以需要治療。”
“沒有,我沒有生病,為什麼你們都說我生病了。”
小寧忽然情緒有些激動了起來,猛地搖頭打斷他的話。
病房裡的眾人都隨著她情緒的變化,不禁緊張了起來。
金一鳴見她情緒不穩,馬上安慰道:“好好,沒病,沒病。”
然後無助的又看向了身旁的司徒少南,真是難為他了,雖然久經花叢,但面對眼前這個喜怒無常的精神疾病患者,他真的是不知道該如何做。
好一會兒,都沒有再聽見小寧說話,不禁低頭看去,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因為找到了“戀人”心中安穩了,小寧居然在金一鳴的懷裡睡著了。
這不禁讓金一鳴暗暗鬆了口氣,小心翼翼的把輕如棉絮的小寧打橫抱起,在醫生的幫助下,把她輕輕的放到了病床上,可是,當他準備起身的時候,發現衣襟正被小寧緊緊的攥在手裡。
金一鳴再次無語凝噎,這都是什麼事兒啊?在自己老婆面前,扮演著他人的戀人,還要努力的請破自己進入角色,最重要的是,物件還是一個情緒莫測的精神病。
試了幾次,終於成功的把衣襟從她的手裡解救了出來,此時,金一鳴感覺身上已經出了一層薄汗。
雖然已經睡著了,但小寧的秀眉還會微微蹙著,偶爾還會輕輕抽泣幾下。
這是,一名年輕的女醫生,走到床邊,從診療箱裡拿出一支針,對了藥,便給小寧進行了肌肉注射。
這是一隻鎮靜劑,可以讓她睡得更安穩一些。
眾人這才悄悄的退出了病房。
來到小寧的主治醫生的辦公室,金一鳴連忙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
司徒少南和小寧的表姑也都坐到了沙發上,那名三十歲左右的年輕女醫生拿著紙杯,為他們倒了三杯熱水遞給他們,然後拿著小寧的病例坐到了他們的對面,開始和他們討論起了小寧的病情。
小寧的表姑捧著杯子,有些焦急的問:“梁醫生,小寧的病到底能不能好。”
聞言,梁醫生沉吟道:“小寧的病情雖然不是很嚴重,但情況也不是很樂觀,如果再抗拒治療的話,會很不利於康復。”
表姑一聽,不由得急了,略帶哭腔的說:“那咋呢麼辦?醫生,您可得幫幫她,她還那麼年輕,人生才剛剛開始,不能就這麼瘋了啊,要不我怎麼對得起她過世的父母啊。”(未完待續。)
☆、第九十一章拿出你的本事
表姑的情緒有些激動,對面的梁醫生忙安撫她的情緒,道:“您先別急,只要她肯積極配合我們的治療,康復的希望還是很大的,像她這種情況,我們初步斷定是心理上的一種自我逃避,並不是什麼實質性的病症。”
司徒少南翻看病例的手一頓,抬頭看向梁醫生,“你的意思是她的病主要是在心理上,如果衝破了心理上的障礙,她便會恢復正常,是嗎?”
“理論上是這樣的,我建議你們找個心理醫生來配合我們一起治療,這樣她的康復機率會大大增加。”
聽了醫生的話,表姑更發愁了,“可是以小寧現在的情況來看,讓她乖乖的配合治療有些難度啊,更何況,這心病還需心藥醫,你說這心藥,咱們上哪兒去找。。。。。。”
忽然,表姑好像想到了什麼,忙看向了旁邊一直緘默不語的金一鳴,司徒少南和梁醫生也都隨著她的視線,望向一旁儘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