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龍早已從另外的出口逃出了包圍圈,等校尉們找到十丈外一處廢棄院落的出口,高天龍的影子都找不到了。
高天龍這條飛天蜈蚣,同樣擅長遁地。
“怪哉、怪哉!”秦林撓著頭皮,瞧著地道口百思不得其解,這條地道,當然不是高天龍剛才挖的,就算武功高強又善於挖地道,至少也得提前一兩天做準備吧。
那麼就奇怪得很了,高天龍難道現身之前就預料到會遭遇埋伏,所以需要一條地道來逃走?那樣的話,他幹嘛非得在東昌鏢局出殯這天現身呢?
莫非是調虎離山之計?
秦林臉sè一沉,趕緊招招手:“弟兄們,立刻趕回兗州!”
…………………
兗州府衙mén,現在坐鎮的不是欽差大臣秦少保,而是秦少保的三夫人張紫萱,當然明面上是陸遠志和牛大力兩個,不過整個府衙的人都知道,張夫人才是真正做主的。
調查工作仍然外鬆內緊的全面展開,jīng明強幹的錦衣官校以各種渠道bī近目標,儘管還沒能抓到胡禿子,但各種各樣的線索彙集起來,胡禿子的輪廓也就越來越清晰……
這天下午,徐辛夷和青黛下象棋,張紫萱坐在後堂捧著本《反經》細細研讀,陸遠志步履匆匆的走進來,拱手道:“嫂夫人,周德興要見秦哥。”
張紫萱把書本合上:“秦兄不在兗州的情況,暫時不能外傳,嗯,我替他去見見周德興吧。”
大堂之上,周德興像熱鍋上的螞蟻,不停的踱著步子,伸長了脖子朝後堂看,結果叫他大失所望,出現的不是秦林,而是張紫萱。
“周捕頭,秦少保有些事情,暫時沒空見你,有什麼話和本夫人說是一樣的,”張紫萱不假辭sè的說道,語聲帶著點兒與生俱來的冷漠。
“沒、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