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chōu緊。
孫駝子的痛苦只持續了很短的時間,三五個呼吸之間就不再動彈,被十指抓破的駝背上,赫然釘著一枚銀閃閃的小釘,這麼短的時間,小釘周圍的肌膚竟已烏黑潰爛,流著黃sè的膿液,使那銀閃閃的小釘顯得格外詭異!
追魂奪命化血釘!
不知是誰喊出這一句,頓時人群炸了窩,因為化血釘是魔教奉聖左使“飛天蜈王”高天龍的獨mén暗器,喂有劇毒,中者必死。
“哈哈哈,一群跳樑小醜,焉敢對我白蓮聖教出言不敬?”不遠處一座民房的頂上,渾身裹著黑袍,頭戴竹笠的人仰天大笑。
“惡賊!”齊賽huā、習東勝紅了眼睛,就要衝上去和他拼命。
忽然身後一股大力湧來,成鐵海將他們扯回,戟指怒斥高天龍:“高左使,你拿不懂武功的老人出氣,算什麼英雄好漢?”
高天龍冷冷的道:“凡對聖教不敬,必遭誅戮!你們既然知道是我聖教滅了東昌鏢局滿mén,還敢公然出殯送葬,你們一個個都得死!”
“喂、喂,死的應該不是他們吧?我怎麼覺得該死的是你呢?”
懶洋洋的聲音,在高天龍不遠處響起,秦林扯下斗笠,仰天打了個呵欠。《
這、這是哪位?山東道上認識秦林的人不算多,崔黑山就不知道他老人家,見狀將舌頭一吐:哎喲媽呀,在魔教奉聖左使面前這麼囂張,此人難道是少林高僧,或者武當哪位真人?看他這麼年輕,聽說某些神功練到高深處,可以返老還童……
高天龍一怔,隨手打出三枚化血釘,成品字形朝秦林勁shè而去!
秦林不閃不避,眾人還只當他有什麼護體神功,哪知下一刻便有兩名校尉撐開傘護在他身前。
山東的初chūn天氣,一會兒雨一會兒晴,今天烏雲層層的,帶傘並不稀奇。
可薄薄的黑布傘,能擋住化血釘嗎?
叮叮叮三聲響,化血釘都被雨傘彈開,掉在了地上。
哪兒是什麼雨傘?這是錦衣衛特製的鐵傘,傘骨是jīng鋼鑄成,傘面是黑布夾著極韌的鋼絲,就算強弓勁弩也難shè穿,擋住小小化血釘當然不在話下。
幸好早有準備呀!秦林瞧著那銀閃閃的小釘,也覺得有點兒頭皮發麻。
兗州劣質影形圖故意示弱,胡禿子大意之下現身,再次印證了秦林的推測,他沒有離開山東遠走高飛,而是留下來有所圖謀。
儘管不知道胡禿子的真實身份,但此人手段狠辣、武功高強、詭計多端,應該是白蓮教中的高層人物,他有什麼事不得不留在山東呢?這件事一定干係非小。
同時,東昌鏢局滅mén案有四種足跡,也就說明敵人有四大高手,連最有可能被懷疑的胡禿子都冒著風險留了下來,另外三位也留在山東的可能xìng是很高的。
白蓮教對信仰非常痴mí,又有眾多高手,如果成鐵海正面叫板,以白蓮教的一貫作風,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已是意料之中。
於是秦林讓成鐵海大肆散佈要和白蓮教為敵的口風,口口聲聲和白蓮教鬥到底,果然在出殯這天引來了高天龍。
“我還以為來的會是胡禿子呢,”秦林心中也有點不解,怎麼是高天龍公然現身呢,似乎這次的計策成功得太過輕易了……
啪、啪,秦林拍了兩下手掌,立刻從遠近各處民房視窗伸出了長短槍支,黑dòngdòng的槍口指著高天龍。
“我勸你束手就擒吧,”秦林神sè一沉,皮笑ròu不笑的道:“否則把你這飛天蜈王打成篩子,送到yào鋪做蜈蚣幹!”
“中、中計了!”高天龍瞠目結舌,做出驚惶之極的樣子,腰胯下坐像是要從房頂跳下來,突然間屋頂轟隆一下坍塌,他從窟窿裡掉了進去!
砰砰砰槍聲連響,只打得屋頂火星四濺,卻連高天龍半根máo都沒有捱到。
屋裡傳來大笑:“秦少保後會有期!待我聖教主親自出手,你就死無葬身之地了,哈哈哈……”
媽的,這麼囂張?秦林咬咬牙,遙遙朝那屋子一指:“集火shè擊!”
官校們端著掣電槍、迅雷槍朝著屋子一通掃shè,子彈從視窗、屋頂、大ménshè入,打得磚石迸裂、火星四濺。
秦林揮手,率眾圍上去,一名校尉趴在視窗朝裡面看去,就叫聲苦:“哎呀不好,裡面有地道,高逆賊從地道逃跑了!”
黑dòngdòng的地道口像是某種無聲的嘲笑,此時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