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胯下往上移兩寸的地方,接近男性的慾望中心點。
她哪曉得,她又不是蕩婦淫娃。“秦先生,你忘了我眼睛看不見嗎?多有錯手你不會自己移開呀!”
對著她耳朵吹氣很難受耶!她全身都熱起來,像是吃了海鮮,過敏症發作了。
“那把黑布解開,有我抓著你怕什麼。”有懼高症的人還爬高,簡直找死。
“不行、不行,你不怕我又吐了你一身。”光是昂貴的洗衣費她就負擔不起。
什麼特殊毛料難清洗,純羊毛手工製作她不懂,她只知收費單上的數字根本是坑人,隨便用手搓一搓根本花不到十塊錢的洗衣粉好不好。
一提到那件事,臉色陰鬱的秦時篁一把將她提起,“你要敢再吐,我就把你的嘴巴縫起來。”
“哇!你暴君呀!這是生理狀態哪由人控制,跟吃飯拉屎一樣正常,我就不信你能忍得住。”除非他不是人。
“你說得沒錯,我就是個暴君,你要不聽話,我就把你吊在一○一大樓頂端,讓你欣賞臺北市風光欣賞個夠。”看她還敢不敢見了他就逃。
“一、一○一……大樓……”啊!頭好昏,地在旋轉。
“我想夠高了,你要嫌不夠,還可以從飛機上垂吊而下……”唔,怎麼回事?她全身在打顫。
“好……好高……我不要了……快放我下去……不要高……壞人……你是壞人……我要吐……”她在飄了,風好大。
孟薔妘光憑想象腦中已經一片混沌,心理作用影響她以為自己正處於頂樓高處,底下螞蟻似的車子穿梭其中,她嚇得腿軟走不動了,只想一棒把自己敲暈。
“不許吐,你站在一樓入口處了,一點高度也沒有。”看到她臉色發白的揪著胸口,他竟然有種心疼的感覺。
“騙……騙人,你和鞦韆一樣喜……喜歡騙人。”捂著嘴怕把吃下肚的好料全吐個精光,她語氣虛弱的攀緊他的手臂。
“騙你這頭豬有什麼好處,根本賣不到好價錢。”秦時篁氣惱的扯下她矇眼的黑布,氣得在她嘴上咬一下好讓她清醒。
只是那一下似乎過久了些,四唇碰觸的滋味甜美得讓他失去理智,以為正在品嚐一道上好的佳餚,一個不小心整個人便投入了。
有一種食物外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