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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肉包子打狗
在自個家裡、在外人府裡、或者跌倒、或者落水、又或者掉了條裙子落了個手絹香囊什麼的;古往今來不知有多少女子用這樣的方式達到了自己搶親的目的。
但這些女子大概都沒有想過——當然包括徐丹青自己——有朝一日,她們可能會被這“良人”一巴掌甩在臉上,一點遮攔也沒有的直接罵做“賤/人”。
一時之間;震驚甚至壓過了委屈;徐丹青結結巴巴、幾乎不可思議地問:“你知道我是誰嗎?”
楊川正怒火中燒,聞言就罵道:“誰管你是哪顆蔥!”再揮起胳膊還想甩徐丹青一耳光。
這回徐丹青有了準備;一下就跳起來,身手敏捷地躲了開去;同樣尖叫道:“我是湛國公府的女兒!你敢這樣對我!?”
她還有更深的心裡話憋著沒有說出口;可是不管是在心裡還是腦海裡;都有一個聲音在惡狠狠地、震耳發聾的尖叫著:我是國公府的女兒——我是你未來的妻子——你怎麼敢!怎麼敢這樣對我!!你應該憐我惜我,尊我敬我,與我舉案齊眉、推心置腹!我正要嫁給你了,我們才是一體的啊!
但最後的理智牢牢拴著徐丹青的嘴,不讓她將這在心口翻滾發酵的句子大喊出來,只兇狠的、似乎又有些委屈的直瞪著楊川看。只等對方露出震驚的表情又忙不迭的道歉的時候,就矜持的原諒對方。
可惜她的這個念頭註定不能付諸實現了。
聽見徐丹青的尖叫,自地上站起來的楊川倒是真的愣了一下,但訕笑與嘲諷立刻就浮現在他的臉上:“湛國公府,你叫什麼來著?”
“我叫徐丹青!”徐丹青抬頭挺胸,凜然說,“我是湛國公府的四姑娘!”
不想這句話才出口,她就看見站在自己對面的楊川不耐煩地皺起眉頭,連和她說話都懶得了,只一腳踢向已經因為眼下這一番爭執而迷迷糊糊醒來的小廝身上,將人重重踢醒:“快起來,少爺我碰見了一個瘋婆子!”
“……哦,哦?”那小廝按著帽子一溜爬起來,動作雖然利索極了,但眼神還渙散著,明顯沒有真正鬧明白現在到底發生了什麼,他茫然地說,“少爺,我們怎麼被人敲暈了?”又想起混睡前看見的那一幕,忙道,“少爺,那女人沒有撞到你吧?要死了,哪裡來的賤貨大白天裡就發騷著要往爺們身上靠的!——”
徐丹青的臉一下漲成了豬肝色!
她氣得渾身顫抖,卻又彷彿詞窮了一樣說不出反駁話來,慌亂之間只想著以哭和暈倒來對應這赤/裸的輕視,可是想要這麼做的時候才發現周圍沒有一個自己的人,她要是暈倒了,也不知道這一對主僕會做出什麼,要是哭的話……
沒等徐丹青想明白自己哭出聲來會不會引得楊川的疼惜,就聽見楊川冷冷的說:“把這女人帶回去,我慢慢炮製她。”
帶回去?
她的腦袋至少還有一半正常。
聘者為妻奔則做妾的道理她還懂得。
何況炮製是什麼意思?難道楊川一點都不在乎湛國公府?
她正不可思議的想著,就聽楊川再諷刺地笑了笑:“還有,下次要冒名頂替哪家千金,先花點功夫打聽清楚情況再來吧,湛國公府的四小姐?早在八年前就因病去世了!”
……什麼?
徐丹青沒明白自己剛才聽見了什麼。
她正要高聲而憤怒的反駁,臉上就被那得了楊川命令的小廝又打了一下,這回她沒有躲過去——不止沒有躲過去,她甚至沒有來得及反應,剛被打完就感覺到雙手被人狠狠扭住,拉扯著向前!
她感覺自己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