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後的生計?攏共我們的鋪子田莊也要請些人,不如就把他們安排過去好了。就是在京中還有些妨礙,最好放到其他地方上去,一來不打眼,二來真出了什麼事,也好又個斡旋的餘地。”
邵勁說:“有、有點感動……”
徐善然簡直大感受不了。
她現在是完全發現了,自己這個丈夫可是屬於那種完全不憚於表達感情的那一類,好像再直白的話到了他這便都沒有神惡魔不好說的。
她簡直開始覺得自己和對方是兩個世界的人了……不過哪怕這樣,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她彷彿混若無事地說:“多大事也值得你這樣?”又立刻接著說,“國公府那邊新送來了一批房子鋪子,你若要加入外頭的賬裡就加吧,我也粗略地算了算,雖說銀子還夠用,但保不定以後還有其他需要用到的地方……”
邵勁說:“加什麼外帳,之前的我還要拿回你這裡呢,我哪有時間去注意那些賬冊,說來說去目前也就京營裡頭的幾萬人我丟不開手,”他忍不住嘀嘀咕咕,“別人當官是養家,我當官是扶貧!其實我也想體會一下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的感覺啊!……”
徐善然哭笑不得:真的什麼都敢說!她突然記起邵勁剛才是去面聖了,心裡雖想著不可能,嘴裡卻不由得問道,“你之前見陛下,可說了什麼?”
邵勁想想,反說:“我還真有事要跟你說。我看陛下的身體不太好了,本來想著裝烏龜躲一陣子的,但實際上恐怕是不可能了,以後保不定會有什麼王妃啊一品夫人啊來下帖子找你……”
徐善然的神色便不由自主地嚴肅起來:“你怎麼知道陛下的身體不好了?”
邵勁解釋說:“我從小練武的,看人面色不會不準。再加上最近這麼多事情,就算好好的人也要被氣被嚇去掉半條命,何況陛下的身體本來就不算太好?”說著他又想起了自己離宮之前來自背後的視線,又說,“對了,還有貴妃——我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但她恐怕——”他斟酌了一下用詞,還是說了那個字,“恐怕想要殺死我,所以如果過一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