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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麼想法都沒有,只依偎進那溫熱的懷裡,軟軟地‘嗯’了一聲。

這一聲貓叫似的回應似乎激發了何氏的熱情。

何氏將那散落在炕桌上的首飾一一撥弄開來,跟著徐善然說這些東西的說頭,比如說這個釵子是哪個小國公主的心愛之物,比如說那個玉鐲又是什麼小國皇后日日不離手的東西——

徐善然一一應著。

她享受著這難得的悠閒,只是在悠閒之中,她偶爾也會目光輕閃。

只因她在這時候,還想到了應該正與謝惠梅之人接觸的徐丹瑜。

☆、第一二二章 鬼

時間暫時倒退回竇氏與楊氏出府的那一天晚上。

被徐善然惦記的徐丹瑜在這個時候尚且還和平常一個模樣。

他最近都勤勞的跟在徐佩東身旁;服侍著進進出出;不管是徐佩東出去會友對文還是徐佩東在家讀書作詩;他都跟在旁邊;端茶添墨;伺候起居。

再加上之前徐善瑞那件事——說道這個;徐丹瑜就不得不認為徐善瑞實在是個傻瓜;就算再憤怒再不理智;他們當時所在的可是主院的外頭;再說他之前也還說過了徐佩東與徐佩鳳都在裡頭,後頭又沒有說什麼真正刺激徐善瑞的話——徐善瑞怎麼就這樣禁不住激?這豈不是又中了那個女人的計策?這樣別說叫徐善瑞與其爭鋒相對了;哪怕叫徐善瑞給她多下幾個絆子;都能被她用來反坑到徐善瑞自己!

一想到徐善然;徐丹瑜就覺得自己的心臟變成了個大大的水潭,苦澀的泉水自其中泊泊冒出,一刻也不停地直衝腦海。

他這些日子跟在徐佩東身後許久,雖說徐佩東對他的態度大為進益,但他之前的打算——利用一些事情攛掇徐佩東失去對徐善然的信任和喜愛,卻一點進展也沒有。

這一點在這次的事情上體現得尤為明顯。

他那一日雖被徐佩東打發著出去守院門,但既然是涉及徐善然的事情,他的腳步當然沒有走得那麼快,他當時慢吞吞走著,一邊走一邊豎起耳朵,結果還沒出了五六步,就聽見徐佩東大聲的與徐佩鳳爭執,口口聲聲不離自己的女兒如何如何。

而徐佩鳳呢?

現任的湛國公明顯知道徐善然背後到底做了什麼,但他居然什麼都不說,只一個勁的向自己弟弟賠禮道歉,全說是孩子的過錯,是孩子還沒受過挫折,是孩子一時糊塗所致……等自己細細掰碎了給孩子講,孩子就會醒悟過來,到時候再讓孩子去給他叔父,讓兒媳去給五丫頭道歉……

他當時幾乎氣得一口血吐出來!

為何湛國公如此在意自己的這個弟弟?為何這個明明應該說一不二的當家主人偏偏對徐善然的事情一語不發,甚至寧願委屈自己的長子背了黑鍋?

這難道真的是因為——是因為徐善然這麼多年來做的那些事情嗎?

其實如果當日徐佩鳳說出徐善然做的那些事情,在徐佩東面前揭露他女兒並非那種弱質芊芊的閨閣女子,告訴徐佩東自己的女兒遠沒有他自己想象的那樣的無辜呢?

徐丹瑜忍不住這樣想。

事情現在已經過去,這個猜想恐怕不會有得到結果的那一日。

但他隱隱約約的覺得,如果徐佩鳳真的選擇了這樣做,也許當日的徐佩東真的會勃然大怒,哪怕事後徐佩東真去調查,真知道了女兒的一切,但同胞兄弟之間的裂痕只怕已經無法彌補……

徐佩東簡直出乎意料的信任、和憐惜自己的女兒。

他說了邵勁的事情,徐佩東也確實有懷疑,可是後來又如何了呢?徐佩東竟然一點兒也沒有在妻女面前透露口風,只暗中對邵勁冷淡了一些。

如果連私相授受這種事情都無法撼動徐善然在徐佩東心中的地位,那他還能做什麼叫徐佩東對徐善然心生動搖?

可是徐善然究竟做了什麼得到這種信任?

徐丹瑜發現自己完全想不起來,他回憶過去,可過去只是一片茫然。他只知道,在那天徐佩東心懷怒氣地帶著自己返回四方院之後,他還是像往常一樣隨侍在徐佩東身旁等待吩咐,徐佩東先時也與他說著不要在意徐善瑞話的安慰,但說著說著,話題就跑偏了,也不知哪一句話之後,他看見徐佩東自座位上站起來,站在書房書架面前踱著步,他正有些疑惑,就見徐佩東隨手抽出了一本古籍,嘴裡嘟囔著:“十五了,得開始多抄點,等過兩年也好放進箱子裡給帶過去……如果嫁的是讀書人家,再搞個書樓帶過去,這一輩子也就怎麼都不會受委屈了吧……”

徐佩東口裡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