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太過於難堪,在兩人之間,他仍是更相信屈勇傑一些。
大楚鬥兵歷史悠久,初始是為了激勵將士們提高戰力,互相竟爭,但後來大楚承平已久,這一措施便漸漸演變成了雙方的決鬥,如果雙方有了矛盾,又還不到生死相搏的地步,那麼鬥兵便成了雙方解決問題的一個捷徑,輸了的人也無話可說。
屈李兩人出了宮門,兩人對視,屈勇傑冷笑,“三日之後,讓你顏面掃地。”
李清仰天長笑,“屈將軍這麼快就忘記了城門之辱,三日之後,讓你見識我定州兵威。”
兩人同時冷哼一聲,分道楊鑣。
李清施施然回府,自去準備三日之後的鬥兵,而此時的蘭亭候府卻已是亂作一團,被打得血肉模糊的裘得功被李鋒帶回候府,蘭亭候不由大驚,一陣忙亂之後,只到太醫到來,為其診治之後,確認沒有性命之憂,蘭亭候裘志這才放下心來,他膝下無子,便將裘得功過繼到門下以讓自己百年之後,自己這一枝尚能開枝散葉,眼見繼子被打得生死不知,不由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向著女兒咆哮道:“李清這個賤種如此無法無天,居然欺到我的頭上,來人,去威遠候府,我要威遠候給我一個說法。你,也給我回威遠候府去,你堂堂威遠候明媒正娶的正妻,居然被一個丫頭逼回孃家,羞也不羞?”
李鋒看著盛怒之下的外公,囁嚅道:“外公,今天是舅舅先不對的,他先辱罵大哥的母親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