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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部分

也”。所謂“機操”,意即把握戰機,掌握戰爭主動權。

能忍者,就能把握,掌握戰爭主動權;不能忍者,就會貽誤戰機,喪失戰爭主動權。

俞大猷以司馬懿和諸葛亮為例,告誡戰爭的決策者說,“能自安其國”,“自全其軍”,且能“危人之國”,“破敵之軍”,這都是“能以忍自守,不為人所動之大誡也”。

他平時想到戰時,戰時想到戰後,計定而後戰,戰則求全勝。

俞大猷生長在華夏國東南沿海泉州,自幼耳聞目睹倭寇在東南沿海的暴行。投筆從戎後,直接與倭寇作戰,從國家和民族的大計出發,提出加強海防的戰略思想。

俞大猷抗倭的海防戰略,是御海洋、御海岸、御內河、御城鎮的多層次、有縱深的防禦戰略,加強海防,堅固江防,以長制短。

就是“大洋雖哨,而內港必防;內港雖防,而陸兵必練;水陸俱備,內外互援”的海防戰略。

在剿倭的實踐中,俞大猷總結出“倭奴長於陸戰,其水戰則我兵之所長”的論斷。

他說:“倭賊驕悍,攻之洋中,我得上策。一被突入,陸路追戰,兵無素練之律,賊懷必死之心,勝負之形斯判矣。”

概括說明了在海上與陸上剿倭的兩種可供選擇的戰略中,肯定了海上剿倭是“上策”,主張以有效的戰船和火炮,殲滅倭寇於海上,根本不讓他們有登陸的機會。

他指出:“倭賊之來必由海,海舟防之於海,其首務也。”

因為倭寇之來必由海,必須修造海船,招募訓練水兵,加強海防力量,在海上倭寇必經的島嶼,以逸待勞,剿滅倭寇。

在沿海要害之處或倭寇可登岸之處,屯紮陸兵,扼敵於江河之口,使其不得由河港深入。

在內河修整河船,船上搭成柵,加遮板,多備弓弩火器,如果敵人進入內河,則在河中擊敵。

還要固守沿海的城鎮,以城為營,利則出戰,不利則守,牽制敵人,使其不敢深入內地。

俞大猷的海防戰略,是藉助船,積極地以戰為主的戰略。其《正氣堂集》也明白指出:“海上之戰無他術,大船勝小船,大銃勝小銃,多船勝寡船,多銃勝寡銃而已。”

他認為,“防倭以兵船為急”,“攻倭兵技,當以福船破之”。

因為福船高大尖底,效能優越,是優秀的海船,為倭寇所畏懼。

他徵調福建樓船,或就地建造大海船,徵募精兵上船,進行嚴格訓練,組建一支馳騁東南沿海抗倭戰場上的威武之師——俞家軍。

他給總督的稟帖中,曾提出“竊意防倭,調陸兵已盡天下之選,卒未見有奇效。若用陸兵所費之半,而用於海防,則倭患可以漸息。”

縱使俞大猷的聲望和戰績都十分卓著,但這些有益的建議始終沒有被採納。因為俞大猷的海防戰略思想,所牽涉的問題和可能引起的後果,已經超出軍備問題,而及於政治。

如果他要求的關於親自率領“閩、廣大船數百艘,兵數萬”成為事實,有關各省的財政就要從原來小單位之間的收支而被集中管理。與之相應,後勤機構的人員必須增加,而且必須一掃苟且拖沓的辦事作風,保證規格和數字的準確,才能取得預期的行政效率,以之與現代化的軍事技術相配合。跟他們往來的各個機構,也必須同樣注重實際。

然而,當時龐大的華夏國,在本質上無非是數不清的農村合併成的一個集合體,禮儀和道德代替了法律,對違法行為作掩飾,則被認為是忠厚識大體。

各個機構之間的聯絡,從來也沒有可資遵守的成文條例。在未來的好幾個世紀之內,上述情況在這個以農業經濟為基礎的國家裡沒有發生根本性改變。

按照俞大猷的計劃,自然是要求兵精械利,把原來兩個士兵的軍餉供應一個士兵,以部隊的質量來代替數量。

但是,戚繼光卻能看到問題的要害。

戚繼光認為,帝國的軍隊是一支全能的軍隊,也是一支長久性的軍隊。它經常性的任務是面對內部的叛逆而非外部的侵略者,就是鎮壓內地農民和邊區的少數民族。

地區間的人口過剩、災害頻仍、農民流離失所、官吏苛刻暴虐,都可以迫使暴動隨時發生。

第四卷:縱橫天界(完結篇)第六百六十七章 楊玉香與林景清

而以華夏國幅員之大,這種所謂“造反”、“作亂”的地點,極難預測。所以這個任務,就不是一支高效率的機動部隊,所得以完成的。

在多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