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這就早些回營帳去吧。”丁怒點了點頭,轉身就要離開,不過又有些微微遲疑,跟著以極快的速度又取出一枚玉玦,握在了手中,雙手抱拳道:“大人”那張踏心中疑惑,雙手按在了丁怒的拳上,口中道:“有話但說無妨。”
丁怒點頭到:“丁怒和爹孃親眷許多年沒有回武國了,想知道丁家現在的境況。”那張踏聽了,微微一愣,隨即言道:“你放心,火武騎的兵卒身份雖然不能公開對外,家族也完全無法跟著沾光,但都有朝中人照料著,若是違了律法,自然一視同仁。但外人也絕不敢欺負我火武騎兵將的家族”說到此處,張踏就開始細細說起這次去揚京,到了丁家所見到的一切情況,那丁怒聽了,時而高興,而是唏噓不已。若是此時營帳中再有外人進來,當會覺著奇怪,那張踏的手一直按在丁怒拱起的拳背之上,像是在壓下他的行禮一般,只是時間也太長了些。然而沒有進來,因此無人瞧見,而營帳外的其他兵將,也不會以耳識去探聽主帥帳內的言談,即便有人刻意悄悄去聽,聽到的也都十分正常,張踏在和丁怒詳說他家族中的這些年的境況。然而實際上,兩人卻在透過丁怒手中的玉玦,進行了另一番話的交流。那丁怒在取出這枚玉玦的時候,就已經在其上寫道:“大人,不知那位頂替我舉薦的丁家天才,有沒有透過考核。”張踏在手按上那玉玦的時候,就以靈元在其中錄入了應答:“已經透過了,滅獸營的小子,即戰力遠不如你家的那位,但我和魯逸仲打聽過了,這小子潛力不錯。”
丁怒這又寫道:“為何會如此,我火武騎不是要求潛力和即戰力平衡之人麼?尤其是即戰力,若是來了不能打還有什麼用。”張踏在玉玦中應道:“這事你說破了天,也沒用,這小子是誰的關係你可知道?”丁怒不語,張踏繼續寫道:“兵王聶石,老聶當年為了救我廢了,原本這樣的元輪粉碎是要死的,但是他活了下來,既然活了下來,火武騎就有理由幫他,這小子是他在外面收的弟子,你丁怒舉薦的算個屁。”丁怒瞧過這一句話,當即愣住了,一張都是皺紋的臉,更加的皺了起來,一股很明顯的怨氣從他的眼神中折射出來。張踏嘴上繼續說著他家中的事情。玉玦中卻在寫道:“莫要抱怨,那小子正因為是聶石的徒弟,所以大統領的意思是將他放入你們這一隊。聶石當年就從你們這一都的第五隊出來,你明白什麼意思麼?”丁怒有些疑惑的寫道:“我們隊的兩位隊長都是老聶當年的同袍,他們一定會對這小子比其他新兵還要嚴厲。我們這一隊人,經常聽隊長說起老聶,都差不多當成心中的天兵了,這樣的話,對這小子就會更加苛刻。”張踏點了點頭。繼續寫道:“沒錯,你還不蠢。我們火武騎的傳統。越是想要培養的人,越是嚴苛。不過這個嚴苛的程度”丁怒瞧見這一句話,當即滿面大喜,寫道:“我明白了。到時候我想怎麼折磨這小子就怎麼折磨,最好將他的心氣給徹底打下去,若是能令他走火入魔,便是最好。”寫這話的時候,剛好是張踏說道揚京城的丁家才生出一個後代,是個武道小天才的時候,也正適合丁怒此時的滿面笑意。
緊跟著下一刻,那玉玦內的文字便一掃而空,是張踏以靈元將所有文字都抹了去。跟著言道:“丁家就是這麼個情況,老子都和你說了,你這老頭兒該安心回去了吧。”張踏面對兵卒向來如此隨性。丁怒也收回了手,道:“那丁怒這就告辭了。”說著話,面帶喜容,這就出了張踏的營帳。張踏的笑臉便徹底消失不見,跟著坐回榻上,沒有去處那玉玦。就以靈覺探入其中,細細檢視。那玉玦之上錄入的是這段日子以來。戰營之下第五隊每個人的訓練情況,更多的是他們的行蹤,相聚時所談及的話題,再有其他幾都中,兵卒之間所說到的涉及聶石的話題。基本上和這些年來看過的丁怒的稟報一般,沒有什麼異常。張踏這才將其中文字全部抹去,安心的坐起了自己的事。就在丁怒回到第二都第五隊的時候,謝青雲終於在戰營營地門外見到了一位高大的漢子,這漢子的裝扮和早先那許多兵將一般,都是身披鎧甲,可他之所以引起謝青雲的注意,就是這人的面目生得十分有特點,一雙順著的八字眉,臉上的紋路入刀工斧刻一般,稜角分明,整個看起來沒有什麼肉,就像是骨頭支撐起了麵皮一般,加上那眼、鼻、口生得位置,看上去就讓人覺著那麼的苦大仇深,像是誰都欠了他幾十萬兩玄銀一般。
謝青雲心下正腹誹著,卻聽那值守笑著對此人說道:“老陳,這小子分到你們隊了,新來的。”這麼一說,謝青雲當下就明白,陳苦大約是自己的同隊的袍澤了,這模樣倒是很有意思,這麼想著,當下起身拱手:“晚輩謝青雲,見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