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是為你好,撐不過去,你也不配做老聶的徒弟。”謝青雲絲毫不介意張踏如此說話,他也聽出來了,越是老聶的徒弟,怕是越要經過更為艱苦的磨練,當下就點頭道:“營將大人放心,晚輩定能受過,否則也不會來火武騎了。”
張踏點頭道:“好,有此信心便好。”跟著又道:“你這就去值守那裡報到,等他們訓練歸來,就會給你安排營帳。”謝青雲點了點頭,又和魯逸仲道別,這才大步走向,早先見過的那位值守哪裡。
那值守不怎麼愛說話,謝青雲也就沒有去和他言辭,就站在一旁等著,如此一直等到晚上,依然不見有人歸來。謝青雲也不多問,就盤膝坐下,在心神之中修行武道,那值守見他如此,面上倒是露出一絲驚愕之色,不過仍舊沒有多說什麼,任由謝青雲如此這般。就這樣又到了第二天上午,終於聽見了遠處的馬鳴聲,跟著又有許多人聲呼喝,倒都是興奮的語氣,只說這次密林演練,哪個都營了,另外的都又不服氣了,還有隊和隊之間的競爭,聽起來都是些爽快的漢子。
不長時間,許多兵將都將馬停在了營地的各都的馬廄之內,這就三三兩兩的回了各自的營帳,這裡的營帳是按照隊來分的,二十人住在一間大的營帳之內。很多人都瞧見寫謝青雲就在營地外,坐在值守的身邊,但沒有人去搭理他,和值守打過招呼,也就進了營地之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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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八章 五隊
謝青雲獨自坐在那裡,並沒有故意裝出高人模樣,繼續在心神中修習武道。不過他也沒有多問,只要那值守不說話,他便也不開口,就這麼看著每一位進來的兵將,看他們的腳步、身形,感受他們的氣息,猜測他們的身法和修為。如此這般,越來越多的兵將,從正門進入戰營的營地。說是正門,只是所有營帳面對的一致的方向罷了。實際上,整個營地並沒有任何圍牆,也就談不上什麼門了,四面都是空曠。對於這一點,魯逸仲之前沒有說,謝青雲跟著他走了幾個營之後,也猜的出來,大約是要這裡的兵將都養成無論是吃飯、睡覺的任何時候,都要保留一絲警醒的習慣。儘管謝青雲自己基本上可以做到,但他很清楚,有時候心神太過疲憊,卻還是需要休息。原本謝青雲沒有深思這個問題,不過現在看著戰營的兵將們一個個回來,他忽然想到這火武騎當是希望心神的休息就在這種常態的警醒下完成,平日軍中訓練,自不用說,靈覺一直緊張。
回到營地後,靈覺自不用完全放開,帶有那一絲警醒也就足夠,而這中間的差別,就是恢復心神的時機,並不需要似謝青雲和滅獸營的許多兄弟那般,每隔十幾天或是幾十天,專門的睡上一整日,來恢復疲憊的心神。這樣的效果如何,謝青雲沒有試過,但他能夠感覺的到,這是一種壓榨武者潛能的歷練法門。曾經在滅獸營的一些奇門技法的書卷中瞧見過,但書卷中也提到了,這種壓榨不適用於每一個武者。對於不適合之人,有可能會起到相反的效果。而顯然,火武騎的每一名兵將,都在用這樣的法子磨練,顯然他們許多年來一直如此,也就是說這種法門或許真能夠讓所有的人都適應下來。想到這裡,謝青雲覺著。等進了營隊之後,和大家熟悉了。尋個同隊的兄弟詳細問上一問。
與此同時,在許多個進入戰營的兵將當中,一名滿臉褶子的乾瘦老兵沒有回到自己的營帳,而是東遊西蕩的。最終去了火武騎副統領、戰營營將張踏的營帳之內。那張踏一見此人進來,便從榻上起身,大步走了過來,口中笑道:“這是你們家親戚給你帶的,拿去。”說著話,遞上來一個一尺來高的陶瓷罐子:“不如使命,回了趟武國,你丁家的族長說多年未見,給你送上家中特產的琉璃果。說是你爹大小就愛吃的。”丁怒忙伸手接過,一臉的感激道:“營將大人莫要取笑丁怒了,大人幫忙去看了我的家人。我感激還來不及,晚輩哪裡敢給大人什麼使命。”張踏哈哈一樂,道:“你這人,有這麼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名字,為人確是如此的拘謹。知道你臉上為什麼這麼多褶子麼?就是放不開的緣故。”那滿臉褶子的老兵連聲道:“是,是。大人說的是。”
張踏見他仍舊如此,也就不去多說了。早已經習慣此人這般模樣,當下拍了拍他的肩膀,壓低了聲音道:“這段日子,訓練還行麼?”丁怒點了點頭,伸手遞上一枚玉玦道:“多謝大人關心,一如既往,兄弟們都不錯。”張踏像是十分不經意一般,伸手接過玉玦,隨意一抹,那玉玦就消失不見,進了他的乾坤木中,口中笑道:“如此便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