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寫過之後,就直接坦然的問那陳昇,他要如何死去,陳昇便讓老人躺下,運轉靈元,將手按在老人胸口,微微一吐靈元,便造成了老人心臟猛然跳動過快的效果,緊跟著越來越快,幾個呼吸之後,老人便因為心動過速而亡,這樣的死法,在八十歲以上的老者中常見。算是身體不適,疲勞過度以至於心臟衰敗而死。查不出什麼特別的原因,就讓老人的屍體這般軟倒在地上。陳昇便從窗上躍出,又從後牆翻出了老人的宅院,他進來的時候也是如此,沒有任何人瞧見。做好這一切,陳昇有急忙從另一個門處了郡城,繞了一圈尋到了自己的雷火快馬,馬不停蹄的趕回了衡首鎮,當他再入張家的時候,已經聽見了一片哀鴻之聲。在他剛進入不久,再度換上家丁服之後,就瞧見鎮衙門的捕快來了,陳昇也不耽誤時間,他怕那衙門捕快知道了大管家童德不見之後,就派人封鎖了童德的宅院,那樣陳昇就要等到天黑,才能將新的信件放回那木盒之內,耽誤一整天的時間。童德在寧水郡怕會鬧出什麼問題來,因此陳昇急速去了童德的房間,將信件重新放回木盒,又塞回機關之內。將機關復位之後,便若無其事的出了童德的宅院。就這般在張家遊蕩,很快就瞧見張家的那位護院教頭風風火火的騎上了一匹好馬離開了張宅。口中嚷嚷著要去郡城給老爺申冤,還破口大罵童德不是東西。這種時候消失不見,一定有問題。這一切都是陳昇早就預計好的。捉拿童德的事情,便要著落在這位護院教頭劉道的身上了,這也是陳昇等了這許久的緣故,無論是張家還是衡首鎮衙門,必須要有一人去郡城報案,這才能讓他們在街面上不期而遇那夏陽,跟著夏陽見到郡守陳顯,一切都是那麼自然。
雷火快馬的馬速可比張家的好馬快得多,稍微繞了一點路,也早過這護院教頭劉道許多趕回了寧水郡城,一入城中,陳昇就尋到了才剛剛起身的裴少,裴少見到陳昇,當即就問:“事情可辦好了?”
“童德應當快到了,在他之後不久那張家護院教頭也要趕來,在下一會去見童德,穩住他,少爺就請那夏陽在路上不期而遇見劉道,如此一切便可按照前日商議好的計劃進行。”陳昇利落的應道。
“好,辛苦你了。”裴元也不多說什麼,一句辛苦就道盡了他的趕緊,只需要眼神真摯也就足夠,他了解陳昇的性子,好話偶爾說說,大多時候乾脆一些,更能收服這陳昇的忠心,而其實他也不需要任何裝模作樣,這陳昇出去一趟,就將這事辦得乾淨利落,他確是十分佩服。
“童德果有一封信,中傷我裴家。”陳昇再道:“不過一切已經辦妥,詳細情形,待今日事了,我再和少爺說起。
“好,我這便去尋夏陽。”裴元並沒有對童德留信一事表露出太多的驚訝,心中卻早已經翻天覆地,想著若是沒有陳昇,自己這一次怕是就要栽了,以後還要更加謹慎一些才是。說過話,裴元沒有在囉嗦,當即出門去找寧水郡第一捕頭夏陽。
一刻鐘之後,在那間陳昇時常和童德會面的客棧樓上的廂房之內,陳昇再次見到了童德,自然這間客棧的老闆是不知打陳昇如何進房的,只看見那童德直接上了樓上的廂房,儘管這位掌櫃也是裴家的人,算是裴家在寧水郡城中的暗哨,但所有行事,陳昇依然十分小心,畢竟一些酒保並非裴家的人,只聽從掌櫃之命,也只有這樣,才能避免人多口雜,裴家只需要控制住這位掌櫃也就行了。
“成了?”陳昇見到童德的第一面,就問了這樣一句話。
“成了。”童德點頭稱是,面上焦急不堪,且一臉的疲憊:“接下來我改如何做,住在哪兒?”
“這裡自不能住,我會帶你去一個隱蔽的地方,你放心便是,待你出來,不只是張召被殺一案會解決,張家的產業也都會置於你的名下,和你不大對付的那位護院教頭劉道,也會慘死,這些你都放心,不過這幾天或許你都要暫時呆在這間房內,不知道可準備了吃食,沒有的話,我去買些餅來,委屈你幾天,最遲三日,我會再來接你。”
“帶了,帶了,就不勞煩陳兄了,這次我足足帶了五日的口糧。”童德面色微微緩了一些,只因為聽見陳昇的話語不再似先前那般冷漠,倒是熱情了許多,且一口許諾了這許多事情,讓他覺著裴家若是想對付自己。沒有必要還在這個時候撒謊,這客棧毋庸置疑和裴家有很深的關係。陳昇想要殺他,此刻動手也完全可以。可童德沒有想到。這一連串的事情,不過是裴元拿來練手的陰謀,想要做到最為完美,即便他童德要死,也不會死在這裡。
“那你就先在此地等著,如果聽見我在外面吹號”陳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