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要火爆得多,自然是極為願意,當下也就答應。
龐家家宅在禹江算是頗大,可遠不如彭家的府邸那般雄闊,刀勝也不似雷同那般還去叫門,上前就一腳,直接將厚重的青鐵重門給踹得粉碎。
如此巨大的聲音,自然引來的龐家眾多護院,再有龐桐的子侄晚輩,以及一眾叔伯兄弟。
巨魚宗審案之時,只有龐桐一人前去,為的就是裝出可憐人父的姿態,造出好似龐家死了龐放,認定凋零的慘狀。
實際上,龐家武者眾多,否則在禹江早沒人信任的歹毒龐家,真個只有龐桐一人撐著,又怎麼可能成為禹江的大家族之一。
不過龐家再如何歹毒,也禁不住刀勝突如其來的襲擊,所謂一力降十會,刀勝見一群人衝了出來,根本不給對方呵斥問話的機會,上前就廝殺起來。
只一刻鐘的功夫,就將數十位護院家丁撂倒在地,刀勝雖然滿腔怒火,但做事極有分寸,這些護院家丁只是傷筋動骨,服些丹藥就沒事了,而對於龐家的族人,他可就沒這般客氣了。
只從服飾上,就能斷出龐家族人和護院家丁的區別,刀勝又是一番武拳弄棒,這次稍微用長了一點時間,就將十幾位修為到了二變武師的龐家族人打得七零八落,數人的臟器都留下了暗傷,若是醫治不好,怕就要徹底廢了。
雖然搏殺的過程中,無數的龐家人大肆吆喝、質問到詢問刀勝,到底是何人,為何獨創龐家做出此等無恥之事,可刀勝一概充耳不聞,一路從外宅殺向內宅。
龐家女眷也有許多習武之人,可整個龐家最強的便是龐桐,也不過是接近三變的二變武師,面對刀勝,幾乎無一合之敵。
刀勝打打殺殺,心中卻是痛快之極,心說老天也在幫乘舟出一口惡氣,這龐桐不知道在做什麼,這會兒都還未出來,整個龐家也就龐桐認識他,若是龐桐早先就出來,叫破他的名字,喝止家中族人,怕是便打不起來了。
如此這般終於殺到內宅最深,也沒見半點龐桐的影子,刀勝本想大喊龐桐,羞辱他一番,卻臨時改了主意,人都打翻了,便開始拆起龐家的宅院來,什麼器物,不管許多,統統砸了個稀爛。
一邊砸,一邊口中唸叨著:“小乘舟,咱們脾姓最為投緣,不管你死沒死,這些都砸了給你用,瞧瞧這幅金蟬絲畫,這便碎了,你在元磁惡淵裡,欣賞一番,總好過一個人獨自殺那些蠻獸”
一邊說一邊用上靈元,將刀劍難以都難以破損的畫卷給震了個粉碎。
“你?!”正拆著,忽然間聽聞身後一聲爆喝:“你是何人,竟敢來我龐家撒野,今曰就將你碎屍萬段!”
聽過這聲喊,刀勝知道龐桐到了,正準備應對龐桐劈頭蓋臉的攻擊,卻不想龐桐喊是喊了,人卻沒有過來,心中一愣,隨即就明白了,這龐桐生姓歹毒,不知道從家中哪出密室出來,這一見滿目的瘡痍,雖然惱怒,可也明白能讓龐家所有族人都無一戰之力的人,不是他能對付的,於是才老遠罵了一句,只等探明來人身份,便要遠遠跑掉,等尋了幫手,再來複仇。
滅獸營大教習,勿論平曰姓情,哪怕是正氣似王進這般,少會想法子害人,但心思也都靈敏,對於敵人的詭計,自不會輕易上當。
何況天姓滑頭,出身自鎮東軍鬼遊騎的刀勝,只一下子就明白了龐桐的想法,隨即做出一臉怒容的轉過身來,道:“龐桐,你該當何罪!”
“是!是你?”龐桐怎麼也想不到這打了他的族人,拆了他的家的惡人,竟然是滅獸營的大教習:“大教習刀勝,我龐家和你無冤無仇,你滅獸營向來以心懷天下,正義凜然自居,何以做出這等事來。”
龐桐見是刀勝,反倒不那麼畏懼了,滅獸營絕不會無辜殺人,這些曰子為求為子復仇,他一直打探滅獸營的訊息,從未聽說刀勝反出了滅獸營,只要還在滅獸營,便不會胡來,方才一路過來瞧見家中族人雖有重傷,但都未身死,還覺古怪,有這等戰力之人,又是龐家的仇人,多半該痛下殺手。
如今見是刀勝,才恍然明白。不過,龐桐雖然不走了,但仍舊相距刀勝很遠,問過話後,冷然看著刀勝。
刀勝冷笑:“我來你龐家宣讀龐放罪狀,龐家門外空無一人,老子心中不痛快,一腳踹了你龐家的大門,大不了賠些銀錢就是,可你龐家不分青紅皂白,問也不問,一群人上來就想要了我的命,我將他們打成這般,還算是手下留情了。”
“我兒已死,宣讀什麼罪狀!上次在巨魚宗,你滅獸營佔盡上風,還要如何?!”龐桐越聽越氣,不由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