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比量了一下,道:“這道血槽,足有六七寸長,失血不少。”高凌宇道:“在武林中晃盪,這點小災難算不了什麼。
不過,當時要不是我的反應夠快,恐伯已被開膛破肚,也就不必勞你的駕,為我療傷了!”她先為他清洗創口,似乎攜來了不少的罕見藥物,僅是這種洗滌創口的藥水,他以前就未曾見過。兩人靠得極近,陣陣幽香,真叫人沉醉而忘了疼痛。
張培蘭道:“你猜‘磨刀叟’怎會死而復活?那三尖兩刃刀明明已被姜風丟入河中,怎麼會在他的手中了呢?”曬然一笑,高凌字道:“死而復活是藏眼法,他和姜風早有默契,表面上是以姜風為主,‘磨刀叟’為副,被姜風砸斃,等於安排了一支伏兵。”點點頭,張培蘭道:“然後呢?”高凌字道:“他們的妙著在於姜風把‘磨刀叟’的刀丟入河中,而兵刃出手,也造成了‘磨刀叟’身份偏低的印象。”張培蘭道:“不錯,兵刃出於,犯了兵家大忌。”苦笑著,他道:“‘磨刀叟’的驟然發難,對我造成極大的震撼,而你當時又在一邊虎視眈眈,所以我只有這一道七寸的創口,已經很不錯了。”張培蘭道:“他的三尖兩刃刀明明聽到‘□通’一聲被丟入河中,為什麼又在他的手中呢?這不有點太玄了嗎?”高凌宇道:“無論什麼事,在想通了之後也就不以為太難了。當姜風撿起他的刀時,船伕已在船上準備,適時接住,然後再把一塊大石丟入河中,發出‘□通’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