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萬一被爹聽到還要不要我活了?”方舒冷言怒斥,眼神犀利的像把刀子。
“哼,生個兒子連聲娘都要管別人叫,我當初真後悔生了你這個沒良心的兔崽子!”徐姨娘掩面抹眼淚。
“別這樣,等我擺平了方舒那小子,你不就有正日子過了?好了好了……真受不了你哭哭啼啼的樣子!”方霽不耐煩擺手。
方舒上午到鳳竹巷給子榛送了一套紫砂茶具和幾味治氣虛的藥材,子榛的大哥子桓上個月從京師回來的路上感染了風寒,一直不見好。方府裡那隻雪蓮平日是不讓碰的,因為是尚書大人的大公子,方舒拿去送了,方東流也不會說什麼。
白髮皤然的方東流看著方舒出門的背影,怪異道:“奇了,怙惡不悛的小梅居然讓他活著出來。”
方舒那日回府,看到方東流安然無恙,他笑了,苦澀的笑。一句話也沒說,不願讓母親為他的傷操心,他一直待在鳳竹巷,在子榛和落雁的調理下,傷也好的差不多了。
大年初三,清晨。
小梅,我帶你去騎馬好不好?方舒心說,看著飄零的雪花,嘆息,“小梅,我什麼時候再見你一面?”
“方舒”,子榛向手心哈著熱氣,白呼呼一片,“外頭冷,我們進屋,你的畫墨我幫你調好了。”
“子榛,桓大哥回來,落雁就寂寞了。”方舒不懷好意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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