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忒狠點吧,快!幫我打個車,我免試入宮!”
“還臭貧。你見下我爸。他能吃了你啊。”
“那倒不會。殘廢難說。你都這麼很。你爹……不敢想了。”
小柳氣地有點哆嗦。為了保持鎮定。上來衝我臉又補了一腳。
“你不見我爸到底什麼意思?”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被導師給囚禁了。吃飯拉屎都必須當他面。我是真出不來!”說完我痛苦地蜷縮。臉上還粘著個36碼地鞋印。
“放屁!導師算他媽什麼東西。能和我爸比嗎。導師參加你婚禮嗎。導師把女兒嫁你嗎。導師能給你飯吃嗎?哎!我真是後悔。你這麼醜。老孃怎麼跟了你了。哎……”
“那你還踢我臉!”
說完我順勢擦了下臉。我這個舉動。卻招來小柳地一陣冷笑:
“悲哀啊,沒告訴過你嗎,你的醜和你的臉沒有關係。還有……告訴你,我爸見你那是給你臉呢。”
這話一出,我有點怒了!
“幹嘛給我臉?拿他臉倒貼啊?我他媽不稀罕!”
小柳大怒:
“喪寧!你……你個傻比!”
“你呢?傻比中的戰鬥機!”我還擊!
“你他媽混蛋!滾!”
“你先滾,我這兒傷著呢。”
“你滾!”小柳再一次。
“你先滾……我再滾”我依然不妥協。
小柳急了:
“為什麼你哪次都比我說多一次,你做男人真他媽失敗。你就不會跟我服個軟,讓我開心一下?行嗎?”說著小柳哭了。
“你滾!”我來勁了。
見她抹著眼淚,說不出話,那感覺好像比我還痛苦,心一軟:
“這不和你開玩笑嗎,等過些日子,我的內傷好了,我定去拜會!”
小柳依舊委屈著抹著眼淚,不說話。良久,發瘋似的衝上來又補了一腳,
“去死吧!喪寧,烏龜!王八蛋!賤男人!老孃心如死水了!沒什麼事就不要找我,有事了更不要找我!”
說完跑出了小樹林。
小柳怒氣衝衝的走後,我過了好半天才站起來。原地蹦了1分鐘,逐漸恢復走路功能,但我依舊為那個交易系統犯愁。
事實上,在我仔細看過首鋼板材的設計策劃後,徹底沒了底氣。程式沒有什麼問題,關鍵是資料庫,要用SOLservr的,而我以前搞地都是Access的,可以直接用語句呼叫後臺的資料。但sq連線時候還要引用ODBC。甚至要學很多SQL語句。連續幾天我在信院一籌莫展。現看書,但收效甚微。
機房裡不讓抽菸。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扔了一桌的菸頭,正巧葉陪德從外邊進來,氣急敗壞對我說,
“你怎麼回事啊?這是機房,不讓抽菸你知道不知道?”
我抬起頭來看著他,用一種麻木還發呆地眼神,他一見我沒了當日摔瓶子的霸氣,於是略加惱怒,
“我問你知道不知道?機房不讓抽菸!叫你來做事的,這裡不是網咖!你東西設計的怎麼樣了!只有不到兩個月時間啊!“
我沒有說話,只是伸出右手,做出了一個標準美國式“操”的姿勢。
他的臉幾乎扭曲了,但又不敢對我再說什麼,而實際上,我只是感到無助和莫名其妙的淒涼。
晚上地時候,只有我一個人在家。由於文耀里老區晚上總斷電,老趙拉著猴子和老頭哥去包宿了,我躺在炕上,望著屋頂,想起大學裡很多久違的往事,忽然覺得我已經激情不在,只剩下在鍵盤中游走的軀體。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也許我應該感到悲哀。
自從我倒黴參與這個工程開始,基本早出晚歸,為此小柳暫時從我生命裡消失了。雖然我被她傷的不輕,卻發自內心的感到欣慰,諸如此前我總怕她穿的少容易招流氓的擔心,都放到了肚子裡。而我也明白了當流氓也挺不容易的我始終覺得,我和小柳會走到一起的。因為就當時地情況看,還沒有一個比小柳更合適地女人說過愛我,即使我們吵架。最後欲哭無淚的還是她。雖然她也不止一次在清醒或是不清醒狀態下對我說,這世間的女人很多,但真正屬於我,忠於我,願意將一輩子的熱情和激情都奉獻給我的,基本很少,而且即使有那也絕對不會是她。不過那時候我堅信我們是老天撮合地,誰也跑不了。
孤獨的人是可恥的,漆黑中忽然就想起猴子經常掛在嘴邊上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