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王修叩見藥王爺爺。”不等程初說話,先磕個頭再說,以前去藥王山旅遊也朝泥塑像磕過,只當複習了。
“王修啊,這邊是程初吧?”孫思邈等我倆行完禮才笑眯眯擺擺手,“這才回京就碰上倆個小娃娃,這是找老夫出診呢,還是找老夫要藥方?老夫不見病人不起方子,你倆年紀輕輕只要四肢勤動,百病難侵,無須朝老夫這裡跑。”
“專程來給您老請安的。”這老先生快人快語,一聽就知道是個實幹家,剛磕完頭就打算攆人走,太豪爽了。拽了拽程初,這學生太傻,砸門面比說話利索。光傻不愣瞪地點頭笑,師門不幸。
“呵呵……”孫思邈朝程初笑了笑,“你爺爺終究耐不住性子,攻城拔寨修身養性兩不耽誤,若說和老夫的基調大相徑庭,卻也得延年益壽。”
這不光和孫思邈基調不符,我也納悶。火爆脾氣加燒殺搶掠,這程老爺子一輩子除了缺德事沒幹過別的,推崇這種養生之道的人不多,可效果在那放著,不服不行。
“其實是找藥王爺爺求道來了,”不奢望程初能幫上忙,從語氣能聽出來大仙對我倆沒好印象,趁老爺子沒拉下臉攆人功夫趕緊把話拉上再說。“小子昨日發現一種怪病……百思不得其解,望您老指教。”
“哦?”孫思邈朝我打量幾眼,“聽過你的名號,善於用蛆的那個吧?英國公你讚賞有加,老夫對此也百思不得其解。”
我最恨別人提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