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搞臨床。囚犯和患者都有,早分不清誰是誰了。“那就算我救的了,嘿嘿……”
管家也露出安心的笑容,“侯爺您家裡歇著,老漢過窯洞那邊去看看。”
“一起過去,有些事得我一旁監督。”喊了幾個護院跟上,和老管家一同朝土坡轉去。
一共叫了四個穩婆,三文剃一個的確很划算。正在窯洞邊開的灶房裡燒熱水周醫生在一旁勾兌稀石灰水。見我和管家進來,胡亂做了倆揖又低頭去忙,倒是幾個穩婆子喜眉笑眼地過來見禮。
都是慈眉善目的老婆婆,一身短打扮看著乾淨利落,有一個話多,聲稱當年她接生的王修,弄得我還要給她做個揖。“等會兒大家都別忙。先消過毒讓周醫生診斷。”屬於危險作業,預備了幾壇酒,乾淨麻布摺疊幾層胡亂縫幾根繩子勒頭上充當口罩,演示了下消毒過程和必須進行的防疫步驟。“除過工錢,我還給諸位婆婆一人預備了半匹緞子。這幹完活也得這麼給自己消毒,衣裳就別要了,直接換下來燒掉,安全第一。”
幾個穩婆對望幾眼,不知道是個什麼說法,有錢拿有緞子送,一身衣服倒也不用太在意。就是這活聽起來怪怕人的。
正說著,盧三敲門進來了,遠遠站了朝我磕仨頭,站起身憨實地笑。這也怪,人販子不是個受人尊敬的職業,本身也知道自己不積德,心理不平衡扭曲導致視墮落為昇華,想不到竟然能笑得這麼憨實,的確不容易。
扭頭招呼一聲,朝盧三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