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這時馮金山也已經大怒吼道:“放屁,我禍害人?師父的看家金針明明不是我偷的,都是你陷害我的,事後又假裝好人,你以為我看不出你是什麼心腸?現在又想來汙衊我,蔣大勇,我……我和你拼了。”
夏清語一聽,更確定了自己剛才的猜想。作為老闆,這種時候必須挺身而出表示對員工的支援理解啊。於是她上前一步,沉聲對那蔣大勇道:“馮大夫是什麼樣的人,我自己清楚,這裡是杏林館,不是誰都能撒野的地方,這位先生,請你不要在這裡說些無稽之談來挑撥離間了,杏林館不歡迎你。”
☆、第一百一十一章:飛出去了
果然,此話一出,把馮金山感動的啊,眼淚都差點兒出來。卻見蔣大勇看了夏清語一眼,忽的哈哈笑道:“我說你這一次怎麼這樣老實?騙過了所有人,原來這杏林館的老闆竟然是個女人,還是個長得漂亮的女人。唔,難怪呢,她的確是比師妹漂亮幾分,對吧?咦?那邊還有兩個女孩兒呢,都是美人胚子啊,呵呵,你這黃鼠狼想好了要挑哪一隻沒?可別貪心的想全收入囊中啊,撐不死你也會遭雷劈的。”
馮金山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接著又漲得通紅,然而剛剛還對蔣大勇破口大罵的他此時卻是哆嗦著身子說不出話來。
蔣大勇笑得更加得意了,瞟了他一眼,然後轉頭對夏清語正色道:“老闆莫要誤會他此時是氣得說不出話來,其實他是嚇得。你怕是聽他說過他被人陷害,所以就同情了他,讓他在此地落腳吧?呵呵,就算偷金針的事兒他可以顛倒黑白說是被人陷害,那他闖入小師妹房中欲強行逼小師妹和他行不軌之事又怎麼解釋?馮金山,你有沒有把你這件醜事說給你老闆聽啊?”
馮金山身子篩糠似得抖個不停,而這蔣大勇的話也出乎了夏清語等人的預料,大家都一起扭頭看向馮金山,只見他臉色紅了又白白了又紅,忽然握緊拳頭在空氣中徒勞的揮動了幾下,大吼道:“我……我是喜歡小師妹沒錯,可……可我從沒想過……”
他不等說完,就聽蔣大勇斷喝道:“呸!你沒想過?你沒想過你為什麼會趁著師父和我不在家出現在小師妹房裡?你沒想過你為什麼會對小師妹動手動腳?你沒想過?小師妹當時哭得肝腸寸斷差點兒尋死你難道不是親眼所見?你這樣的畜生,險些害了小師妹一條命,活該活得豬狗不如,結果這三年不到,你搖身一變,又是個人模狗樣的,跑來騙別的女人了。馮金山,你還知不知道羞恥二字怎麼寫?”
馮金山胸膛劇烈起伏著,一雙眼睛瞪得快要凸了出來,身子抖得更加厲害。他死死瞪著蔣大勇,蔣大勇也瞪著他,過了好半晌,馮金山卻忽然扭過頭,悲傷地看著夏清語,喃喃道:“他說的都是真的,我……我的確去了小師妹房裡,的確……的確向她訴說愛戀之語,我……我也的確是喜歡小師妹的,但……但我真的不知道那天怎麼了。我……我就好像是做夢一樣,我……我真覺得自己是在做夢,東家,你……你信不信我?”
三十多的大男人,說話卻帶了哭腔。就好像是偷了東西被人抓住手腕帶到家長面前問罪的孩子。眼神裡全是恐懼絕望,只有眼底深處帶著一絲委屈和小心翼翼的期待,好像夏清語此時就是他全部的希望一般。
“我信你,馮大夫,我信你。”
夏清語不假思索的點頭,頓時就讓馮金山目光中的絕望恐懼去了一大半,他似乎沒料到夏清語會這麼說。因此一遍遍的問道:“真的嗎東家?你……你真的信我嗎?怎麼會?我……我是不是在做夢?因為……因為有很長時間,我自己都不信自己,我覺得……我覺得我就是因為喜歡小師妹,才……才會做出那禽獸不如的事情來,我……自己都不怎麼信的……”
他說的結結巴巴語無倫次,然而這麼些天的相處。夏清語早就明白馮金山是什麼樣的人,所以她才會毫不猶豫的說出“信他”二字。此時看著這大男人哭的淚流滿面,再回想起當日他渾渾噩噩任人欺凌的那段日子,心裡不由得就覺著十分酸楚。
蔣大勇不敢置信的看著夏清語,他覺得這個女人一定是瘋了。那笨蛋都被自己逼到這個份兒上,親口承認了他做過的那些齷齪事,怎麼這傻女人還是堅定不移的相信他?
轉念一想,蔣大勇覺得自己明白了,他不由輕蔑的看向夏清語,淡淡道:“呵呵,如此重情重義,真是出乎我的意料,這種意外,恐怕也只有情根深種四個字才能解釋了,呵呵……”
“去你媽的情根深種。”
夏清語看這個蔣大勇越發不順眼起來,忍不住便爆了粗口,卻聽對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