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趙官儀死的有些蹊蹺,因此託付南安太妃要本王好好的查查,這兩日可能會多來打擾幾次。”說完再不多做逗留,就這樣大步離開了。
水溶這般離開不打緊,一旁的王夫人聽了這話可卻是魂魄全無了,這趙姨娘死的原因,她心中是最清楚的,因此聽這話也就明白,想來這探春遠嫁的條件是要查出自己趙姨娘的死因,可這如何能讓人知道了真相,若真知道了,勢必會挖出過去好些成年往事,不行,她不能讓人知道了真相。
想到這裡,她一回到自己的房間,就打發人叫了周瑞家的來,待周瑞家的一進入房間,只讓她將房門關了,然後才道:“上次趙姨娘的事情你可是有留下了讓人注意的線索沒有?”
周瑞家的微微搖頭:“做的極仔細的,並不曾留下什麼線索。”
王夫人點了點頭:“只為何如今那三丫頭竟然會讓太妃幫她提出查那趙姨娘死因的事情,若不是你留了線索,她又如何會提?”微微皺眉道:“你確定你不曾有過破綻嗎?”
周瑞家的再度搖頭:“確實不曾有過什麼破綻的,我記得那日我到廚房中,知道了那趙姨娘要吃的粥後,只下了藥,也沒驚動人,然後是端了太太您用的早膳出的廚房,那裡誰也是沒注意。”
王夫人想了想道:“若真是如此,只怕是只有一個想法了,那就定然是那個不成器的賈環對那三丫頭說了什麼。”
周瑞家的滿臉疑惑道:“太太,這環三爺似乎沒時間跟三姑娘說什麼話的。”
王夫人看了一眼周瑞家的道:“你知道什麼,他們若是讓你看出了有什麼,就不是他們了,這三丫頭素來可是聰明的人,做事哪裡會留下了把柄的。再說了,若不是他們,你倒是說說,那三丫頭好好的公主王后給了她做,偏不去爽快的做了,還這般的提要求,不明著說她是得了些許什麼訊息的嗎?”
周瑞家的一聽很是有道理,因此忙看著王夫人:“這樣的話,太太認為當如何做才好。”
“有句話叫做死無對證,你想來是聽說過的吧。”王夫人看著周瑞家的。
周瑞家的微微一愣,然後有些遲疑道:“雖然這環三爺不是正經的爺,可到底也是老爺的骨肉,若出了事,只怕老爺怪罪下來,太太也不好擔待吧。”
王夫人冷笑的看著周瑞家的:“你怎麼也是個死腦筋,我有讓你在這府內動手嗎,想個法子,找個藉口讓他出了這府門,只外面找人對付了他也就是了,最多也不過花幾個喪事錢,誰不知道他本性就是頑劣的,因此就算出了意外也是正常事,哪裡還會有人追究了去。”
好個狠毒的王夫人,她根本就是想讓賈環死在外面,又讓人無從查證。
周瑞家的心中發出一陣寒顫,她想不到這王夫人竟然有這般的狠心腸,雖然那賈環素性頑劣,可到底也是個爺們,只怕若是出事了,這事情還是要追究的,但是看王夫人的眼神,她也明白,只怕自己到時候就是替罪羔羊了,可是自己又是不得拒絕的,因此只得答應了退了出去,回到自己的下人房中,悶聲不語。
一直到周瑞進來,看見她如此不覺問道:“你好好的發什麼呆呢,太太不讓你伺候嗎?”
周瑞家的上前接過他手上的外套,然後道:“我正為一事不知道該如何處置呢?”
周瑞忙問道:“出什麼事情了,讓你這般的為難,莫不是太太責難你了?”
周瑞家的看了當家人一眼,然後將王夫人的主意說了出來:“你說這如何是好,總不能真讓我殺了這環三爺吧。”
周瑞聽了,然後略略一想道:“如今這事情只怕是由不得你我了,至於殺了後,我們也只能看形勢,若實在不對,就早早的逃走,也許也是一線生機,而若是不做,只怕你我這會就沒生路了。”
周瑞家的也聽出了周瑞的意思,畢竟這事情真正是讓人有些寒心,雖然他們自認為也不是什麼善人,可真要這般做了的話,還真的有些覺得可怕的緊,想了想這周瑞又道:“看來你是不得不做了,若是不做,只怕得罪了太太同樣是沒了你的好處的。”
周瑞家的聽了,不覺嘆了口氣:“可是如今要那環三爺出去只怕也是不成的,自打趙姨娘去世後,這環三深居簡出的,根本就很少再在眾人面前閒逛呢,哪裡還能讓他出門的,聽說上次街上鬧集市,他都不曾有說什麼要出門的想法呢。”
周瑞聽了點了點頭:“這倒是個疑難的問題了,這樣吧,明兒我去試試去,不過你先讓人在隱蔽處隱藏了,若是能將這小子帶了出去,自然也是好的,不然,我們只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