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襠處明顯的突起。王桂花迷離煽情的眼神落在了那明顯的突起處,喜滋滋地說:“你個老不死的,受不了?”
“啥?”劉旺才裝佯不知。
“都硬了。”王桂花伸手在被子上輕撫了一把。
“想和老婆那個了。”劉旺才翻身將王桂花壓在身下,身材瘦小的王桂花在他的身下喘著粗氣,飽滿的胸脯劇烈起伏著,臉色紅潤泛光,平滑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芝麻大小的汗珠,泛著亮晶晶的光,一雙眼睛*射魄地微微眯著,全身燥熱,下身已經一片潮溼。
“把燈吹了吧。”王桂花呢喃道。
劉旺才一隻手輕車熟路地從衣襟伸入,捂在一隻暖乎乎的*上,另一隻手伸到油燈邊上一扇,油燈熄了,囈語般的對話伴隨著肉搏,年老的劉旺才自如地在女人的身上馳騁……
這是一個月明星稀的夜晚,光禿禿的樹梢在寒冷的夜風裡搖擺著,在地上投下斑駁的樹影。樹梢上的明月灑落一地水銀般的光亮,地上彷彿鋪了一層碎銀。夜靜無聲,鳥獸自語。豬圈裡追肥的兩頭母豬交首私語,它們大概知道離死期不遠了,再等兩天就該成劉家飯桌上的肉食了。
寒風推搖著院子前的幾棵大樹,雪麗房中的燈光也在微微搖曳。雪麗的影子在被子上晃動著,她還在挑燈做活,手裡忙著納鞋底,一錐子一針線的納著,眼皮有些泛澀,眼眶裡溢滿了酸水,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錐子失控穿透鞋底紮在了大拇指頭上,扎出了血,她將指頭放到嘴裡吮吸了幾下,眼神飄忽不定,嘴角浮現出淺淡的笑容。
天平只留出一張紅彤彤的臉蛋在被子外面,睡得很香甜,呼嚕聲像夏天后晌的雷聲,一陣接著一陣。他突然做起夢來,夢見過年了,苦山溝裡卻冷冷清清。村子裡的人都不知道跑哪裡去了,一個人影也沒有。鞭炮聲噼裡啪啦響起來,卻不知道哪家在放鞭炮。遠處的山溝裡似乎也傳來了零星的鞭炮聲,他轉身回屋的時候發現自家房子著火了,火勢很兇,他跑進大門看見院子裡站了很多人,中間放著一口棺材,蓋子掀在一邊,棺木裡扔著一些破舊的書,所有的人都不說話,眼神痴愣地凝視著棺木,一直到火勢燒到他們身上,他們還像木頭一樣一動不動……
天平猛然醒來,坐在炕上,額頭上滿是汗水。
雪麗問:“天平,你咋醒了?做噩夢了?”
天平伸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神智模糊地點點頭。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秦殤 第六章(3)
“來,裹上,小心著涼。”雪麗拉過被子裹住天平光溜溜的上身,問他,“做啥睡夢哩?”
天平擠弄著睡眼噘嘴道:“夢見咱家房子著火了,院子裡放著一口棺材。”
雪麗笑道:“你這瓜娃,半夜睡覺做啥夢哩?趕緊睡覺吧!”
“我去尿尿。”天平睡醒,有些憋尿,掀開被子要下炕,雪麗忙側身抓住他的胳膊,拿起炕頭的棉襖遞給他說:“趕緊披上衣服,會感冒的。”
天平接過棉襖披上,直接站在炕沿上朝地上的尿盆嘩嘩尿完,然後哆嗦著鑽進被窩,朝雪麗嬉皮笑臉。
雪麗說:“笑啥哩?也不羞人,還不趕緊睡覺。”
天平笑嘻嘻地問:“那你咋還不睡覺哩?”
雪麗道:“我還在忙著做針線活哩!”
天平躺在被子裡不一會就暖熱了,被窩裡滾燙,特別是炕中間,熱得過了火,他有些睡不住了,像一條蛇樣在被子裡扭來扭去。
雪麗問:“你不好好睡覺在被子裡動啥哩?”
天平額頭冒著熱汗,難受地說:“熱得睡不住,誰燒的炕?”
雪麗伸手摸他額頭問:“你是不是發燒了?”
天平搖頭道:“我櫻桃姐放了多少柴在裡面啊?太熱了。”
雪麗將腳掌往炕中央伸了伸,果然很熱,根本放不住腳,“炕咋這麼熱?”雪麗把腳縮回來說:“我下去看看。”
炕口在房簷下,雪麗下炕穿鞋,推開房門朝外走去,窈窕的身影倒映在水銀般的月光裡。雪麗用力拔掉炕塞,撅著屁股趴在炕口朝裡窺視,炕底還有明火徐徐燃燒。她拿炕耙伸進去撥弄著那堆火,炕口往外冒出一股濃濃的白煙,燻嗆的雪麗雙眼痠水直淌,不停地咳嗽,趕緊塞上炕塞,揉著眼睛回到房間。
天平已經都睡著了,雪麗拉過蹬在一旁的被子給他蓋好,又上炕盤腿幹起了針線活來。這樣的熬夜雪麗自十四五歲就開始了,那時候她爹每天晚上都會提著竹籠沿著山坡拾牛糞撿羊屎,一去就是一晚上。因為山上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