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好的嗎?都應該被遺忘嗎?
一股倔強的反抗的怒火在易青的胸膛裡,也在全中國有志正直的青年人胸膛裡熊熊燃燒著!五千年中華文明,龍魂不死!當我們有能力的時候,我們要向全世界證明,中華民族是一個何等優秀的民族——我們所擁有的,不僅僅是歷史!
第四卷 第三十二章 紐約來客(上)
世界上有兩種電影,一種是好萊塢電影所代表的世界電影,是電影霸權主義,它覆蓋全球。它除了資本和科技強大之外,還攫取全球所有國家的題材。以前是改編歐洲,俄羅斯、法國、英國……《安娜卡列尼娜》、《茶花女》、雨果、陀思妥耶夫斯基,都有美國版。你罵它面目全非也好,你說它偏離原作精神也好,它都照改不誤。後來好萊塢又把手伸向亞洲,伸向中國。像《花木蘭》,題材一到迪斯尼就變成純美國化的了。
還有一種電影,相對世界電影的,被稱為民族電影。它以各國尤其是各發展中國家本民族的文化特質為歸依,一般僅立足於本國市場,傳播本民族自身的優秀文化。可是這類電影往往出自一些貧窮落後的國家,或者是出自一些弱勢民族,他們的電影即使是在本國也無法和美崙美煥的好萊塢電影媲美,更不用說在世界上同美國競爭了。一種連自己國家的觀眾都不樂意接受的電影,怎麼可能有話語權,怎麼可能發出屬於自己民族的聲音?
觀眾畢竟是拿自己的血汗錢買票進電影院的,電影的品質不好,要老百姓為了愛國、愛民族文化而去看電影,恐怕是行不通的。畢竟並不是每個民族都有韓國、伊朗民眾那樣的精神,可以為了自己國家的電影工業萬眾一心。
奪回中國人自己在世界地文化話語權、弘揚民族文化、振興民族電影工業,首先是要積蓄自己的力量。要讓中國電影首先成為本國觀眾認可和接受的高品質文化產品。然後才能談得上衝擊世界電影霸權。
這一點,是孫老爺子當年一直反覆教導易青的。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孫老爺子對易青地“人本主義”觀念一直非常欣賞,進而使他老人家當年萌生了收這個孩子為關門弟子的想法。
易青在香港苦心經營了兩年多。就是為了完成資本積累後,掌握這樣一個機會。《花木蘭》如果成功,對整個中國乃至全亞洲的電影業,都是一個巨大的垂範作用,對好萊塢的全球市場,也是一個衝擊。所以他一下子就砸上公司現有能調動的全部資金,五億港幣的手筆,顯示了他的決心和魄力。
聽易青這樣說完,酒會現場上的記者們個個都興奮了起來。今天回去這份新聞稿可要好好動點心思才行,趁著有時間趕緊多問幾個問題吧!
於是記者們七嘴八舌的嚷嚷了起來。一時間好不熱鬧。
“易導,你們這部新戲還是用周依依小姐作為主演嗎?”
“易尋,聽說你們會向社會集資拍攝電影。那請問將來地票房利益如何分配?如果電影無法收回投資賠本了,請問你們如何向股民交代?”
“易尋,香港的電影公司還沒有拍攝大型古裝片的先例,請問你們這部電影是在大陸選景拍攝嗎?還是去張一謀那樣去國外拍?”
“易導,外界傳聞你和孫茹小姐已經秘密結婚。所以她才肯將華星公司地控股權轉讓給你,請問是真的嗎?”
“易導,有記者拍到一位酷似周依依小姐的女人深夜出入你的私人寓所。請你對此事發表一下……”
……每次記者會到最後都要變成這樣,疲於應付這些無聊透頂的毫無營養地問題。易青和依依、孫茹等人恨不得全身上下長上八張嘴。
一個成功的民族電影模式,至少應該包括兩個方面,一個是經濟力量和技術保證;另一個,是電影的民族性。
就在依依不斷向寧倩華使眼色,想讓她乾脆終止提問,結束這個記者招待會時,突然易青在人群中聽到了一個比較有質量地問題。
他指著人群的一個角落大聲道:“這位先生,您請說。請站起來說!”
聽易青這麼說了,其他記者只好悻悻的靜了下來,東張西望,在人群中尋找發問的人。
“易青導演,您好!我是北京《新電影週刊》的記者徐未明,感謝你接受我的提問。”這個記者聲音清朗,不疾不徐,讓人聽了就有好感。
易素點頭微笑,示意他繼續。《新電影週刊》是2008年創辦的一本新電影雜誌,易青在電影學院上學的時候就經常去報亭買來看。這本綜合性的雜誌可謂融學術與商業娛樂於一爐,既有各種娛樂八卦人有各種非常專業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