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間嘛。
經紀人桑原也做的不錯,看起來幾個年輕人關係也很好,就繼續住在一起就好了。
正好湊個八,兩人一間剛剛好。
換宿舍的事不需要王者團他們操心,搬家公司和公司的助理團隊在他們迴歸期的時候就陸陸續續開始整理新房間了。
於是等到最後一個告別舞臺結束,桑原就直接把他們拉到了新的宿舍裡。
“分房間吧。”他摸著光溜溜的腦袋笑的一如既往的憨厚。
“這回不是在拍攝,直接分就好了吧?”真田道。他抱著胳膊,看向了幸村。
幸村心領神會:“是是是,弦一郎我都不知道你這麼愛我啊。”
“幸村!”真田無奈道。
他其實只是覺得自己四點起床練劍的習慣別人不會習慣,就比如從來不掩飾對這個習慣不以為然的仁王……對,雖然迴歸期在趕通告沒辦法,但是休息期真田還是堅持四點起床練劍的!
幸村對自己幼馴染的習慣也瞭解,便點了點頭:“那就這樣吧,我和絃一郎一間。你們其他人呢?”
仁王弓著背搭著柳生的肩:“我和比呂士。”
丸井左看看右看看:仁王如他所料找了柳生,真田和幸村一組(可惡,他也想和幸村一個房間!),剩下的柳,切原,桑原……
看到了憨厚的經紀人,再對比一下總是熬夜打遊戲睡在自己下鋪都會興奮過度說夢話的切原和雖然很溫柔但疑似有強迫症和潔癖的柳……
“傑克,我們一間好不好?”丸井道。
桑原迫不及待點頭:“好啊好啊。”
“那我就是和柳前輩了?”切原對比了一下發現這個結果還不錯。
他對著柳燦爛地笑起來:“那柳前輩,多多指教!”
心裡覺得切原有點麻煩的柳一言不發地抬起手摸了摸海藻頭(是的,這次的髮型還是海藻頭只是短了一點)的切原:“嗯,多多指教。”
兩個人一間房,又是搬新宿舍,又加上回歸的成績好,大家不免都有些興奮。
下了節目已經挺晚的了,再出去聚餐大家也嫌累,況且出門吃飯肯定還得先化妝造型,不如叫外賣。
但就算叫外賣,也需要慶祝的。
於是,就算大家都對出道時那一次喝酒的後果心有餘悸(真田:這次我不會再喝醉了!),還是慫恿著助理買了兩箱啤酒。
酒量不好的那幾個在眾望所歸之下又一次醉倒了。(真田:哈!浩然正氣!)
而酒量好的幾個也都昏昏沉沉躺倒床上睡死過去。
工作的重壓,睡眠不足,再加上心理上的一點小情緒和小暗示……
仁王在第二天如他所料地病倒了。
高燒。
作者有話要說: 分手的問題……
為什麼那麼關心他們為什麼分手?反正最後會複合的啊。
不過要我來說的話,不管是仁王還是柳生,都有冷靜到可怕的一面,也有愛自己勝過愛別人的一面。簡單來說這就算是分手的理由了吧。
我儘量寫的流暢一點。
因為射手座的自私和天枰座的自私表現出來不太一樣。
嗯,就是仁王的自私和柳生的自私表現出來不太一樣。
☆、41
仁王這場病來的一點兒也不突然。
以他好幾次上舞臺都忍著胃痛的情況,不管是他自己還是隊裡的其他人多多少少都有一點預感了。
再加上晚上一遍喝酒一遍嘟囔著“我明天一定會生病”……
“不舒服就別喝。”柳生試圖阻止仁王去拿酒瓶的手。
而身體沒什麼力氣全身也懶洋洋的仁王躲開了柳生的動作,他瞥了柳生一眼笑道:“慶祝啊,別掃興。”
柳生無奈地嘆了口氣。
果然仁王晚上洗漱睡下之後就覺得不舒服了。
頭痛,呼吸道有點發熱……
但太累了,他還是毫無障礙就陷入了睡眠。
只有兩個人的房間比起四個人的房間要安靜許多,床也大了很多,這樣的環境,真的很適合睡覺啊。
於是半夜仁王就發起了燒。
不舒服也沒能讓仁王從睡夢中醒來。
他最近真的太累了。
身體上的,和心理上的。
第二天早晨起床時柳生就發現了仁王不對勁。
他看著整個人所在被子裡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