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再次重複長白無力的對話試圖喚醒貝爾的理智:&ldo;你犯規了……你忘記教授說的?不能有對競爭者任何對人體造成傷害的一切行為。貝爾,現在放了我還‐‐&rdo;&ldo;‐‐誰在乎?&rdo;貝爾忽然提高了聲音,尖聲打斷亞拉爾。=口=那麼激動?亞拉爾閉嘴:&ldo;您請講。&rdo;貝爾卻不說了,她蹲下身子,伸出蒼白的手,摸了摸亞拉爾的臉,之後湊過去,臉對臉地蹭了蹭,柔聲道,&ldo;這是上帝的懲罰,神罰。&rdo;亞拉爾不太合作地偏了偏臉,琢磨著這瘋女人其實也不算太瘋,起碼出門之前還知道化妝,這不,現在蹭了自己一臉的粉底霜,又臭又難受。&ldo;上帝將我與格里菲斯安排在一起,就是為了懲罰你,你的罪惡。莫拉克‐‐&rdo;貝爾的聲音在呼喚道亞拉爾的姓氏的時候,徒然變陰沉森冷,亞拉爾無語地望著這瘋女人演戲似的一下一下自己變臉玩兒,&ldo;其實你是無辜的,至少目前是。但是你那該死的父親,他才該坐牢!他才該死!!!!該死!!!!&rdo;一把卡住就在眼前的嫩白的小細脖子‐‐也許是過於憤怒和瘋狂,貝爾的力氣竟然比平日裡普通的姑娘大了不少,亞拉爾莫名其妙地差點來不及問一句為什麼就給一個女人擰斷了脖子。……給一個,女人,擰斷了,脖子。好丟臉的==。估計死了以後,屍體還會被父親丟進大海里喂鯊魚。這麼一想,亞拉爾就越發地覺得自己要逃了。因為房間裡面竟然還有第三個人。格里菲斯。傳說中那位被飄兄拖走的,格里菲斯。高大強壯的年輕人長得並不醜惡,嚴格一點來說,如果不是在這麼一個詭異昏暗的環境下,而是在陽光充足的籃球場上,這麼一個男人總虧是要搶去不少女生眼球的,與貝爾相比,格里菲斯面容保持著平靜與冷淡。他瞥了亞拉爾一眼,將貝爾拖開,毫不憐香惜玉地將她遠遠丟開。見貝爾屁股落地一聲痛呼,亞拉爾立刻毫無同情心地在拍手心中叫好‐‐格里菲斯,赤木剛憲的身材,流川楓的臉蛋,你熊的!……但是,悲催的他忘記了,既然能和貝爾同臺出現,顯然,格里菲斯也不會是什麼好人。男人走了兩步,在亞拉爾面前蹲下。龐大的身型遮去了僅有的微弱光源,將亞拉爾整個人籠罩在陰影之下。格里菲斯一言不發地盯著亞拉爾,片刻之後,忽然伸手捏住他的下顎,手勁很大,也許是有握槍的習慣,格里菲斯的拇指指腹和食指指腹,都有一層硬繭,颳得人生疼。亞拉爾掙了下未果,隨即嫌惡的皺起了眉‐‐他討厭這種像一個柔弱的女人一樣,被居高臨下對待的感覺。彷彿是想法被格里菲斯看穿,亞拉爾的小小抗爭動作之後,前者竟然低沉地笑了起來,手勁放送,卻並沒有鬆開他,乾燥卻冰冷的手指爬上亞拉爾的臉龐,一下一下地輕輕摩挲起來。&ldo;……&rdo;‐‐像一個女人一樣被大猩猩猥瑣地摸了。‐‐被猥瑣地摸了。‐‐被摸了。‐‐被猥瑣了。一句一句的短劇,蹦躂著出現在亞拉爾的腦海中。格里菲斯彷彿沒有看見亞拉爾目瞪口呆看外星人一樣的表情,食指輕勾起後者下顎,在其眼角引下一個不深不淺的吻‐‐為什麼說不深不淺呢?因為離開的時候,這傢伙竟然啄了一下。……嗷嗷嗷嗷嗷~~~~~~~!!!!!!!!!!!!神喲!你老人家醒醒,出來看變態啊!!!tat此刻,亞拉爾內心狂奔著一萬匹草泥馬,將他的心臟踏得那叫個一馬平川千瘡百孔。……各種刺激之下,亞拉爾開始嚴重地懷疑人生真實性‐‐其實他是活在一個變態的世界當中,自己也身為變態的一員,只不過今天好像特別清新罷了……對吧?要不,您說說這變態今天怎麼就一個接著一個地往外蹦呢?亞拉爾豐富的各種心理活動之後,格里菲斯戀戀不捨地又摸了他兩下(……),嘖嘖兩聲,搖頭道:&ldo;如果可以,真不想拿你做要挾。&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