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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149】護夫

還有什麼比證明老子比兒子還要叫女人傾慕要來得得意呢?

在謝府,謝宇軒曾經是最為與世無爭的一個。

他的母親是父親明媒正娶的三夫人,在這個府中擁有他人無可企及的地位。便是他的大哥,在出身上,亦是遜他一籌。

順風順水之下長大的他,同其他的兄弟比起來,便少了那麼幾分野心,更多的是閒雲野鶴般的閒適性情。

年前,因為他同瓊英的戀情,惹得母親不快,一怒之下,將他軟禁在了別莊。

這一次,還是他稱病,母親才會將他從別莊接回。

經過這件事,謝宇軒徹徹底底地頓悟了,一個男人,只有當他將權利牢牢地掌握在手中,他才能選擇自己的命運。

否則,就連心愛的女人,他也只有拱手讓出的份!

可謝宇軒到底太過年輕。

他深知,儘管是他主動同母親提及,想要進騁之洋行的是,可他深知,他提出的這一要求勢必會侵犯到已經進了公司,尤其是大哥的利益,因而,尚未開口,便先紅了臉。

幾次張口欲言,面對長兄瞧不出喜怒的臉,也只能是來一句,“今後,有勞大哥教誨了。”

一時間,謝逾白同葉花燃兩人都沒有說話。

兩人心知肚明,謝騁之這個時候,讓謝宇軒進公司,意味著什麼。

早不提出要進公司,晚不提出要進公司,偏選在裡克爾商人毀約一事得到完美解決的現在。

這是,明晃晃的,要求分享的成功果實呢。

謝逾白不肯搭腔,惹得沐婉君不虞,“歸年,你弟弟可是在等著你的答覆呢。還是說,身為大哥的你,並不願意帶弟弟在你身邊做事?”

“我是去公司做事,幫人帶孩子,並不在我的工作職責範圍之內。”

謝逾白這話,可以說是極不客氣。

沐婉君氣得當即重重地拍了拍沙發的扶手,怒目瞪向了他,“你放肆!”

謝逾白不為所動。

他的生母,可不是這位三夫人。

不過是給個面子,叫她一句母親罷了,便真以為自己是他的母親,可以恣意教誨他了?

沐婉君有什麼資格衝他發火?

謝逾白不為所動。

場面一度僵持了下來。

“老爺,您聽聽。老大現如今是翅膀硬了,你我再難說動他。興許過些年,他自個兒一個人便能自立門戶了。到時候啊,我們幾個或許還得仰他鼻息呢。”

“自立門戶”這四個字,可以說是犯了謝騁之的忌諱。

謝騁之兒子太多。

兒子一多,當老子的便不可避免地有些危機感。

謝騁之自知他不是什麼好父親,他這是擔心兒子們會圖謀他手中的權,他辛辛苦苦掙得得這份家業吶!

自立門戶?!

休想!

謝騁之沉了臉色,“歸年,跪下!向你母親道歉。”

沐婉君當即朝謝逾白瞥以示威的眼神。

有這麼一瞬間,葉花燃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跪下?

便是在王府,三哥哥哥若是犯了什麼錯誤,阿瑪至多也只是罰哥哥們跪“自省堂”。

男兒膝下有黃金,豈是說跪就跪的?

倘使三夫人是歸年哥哥的生母也便罷了,可這位三夫人,只是歸年哥哥名義上的母親,如何僅僅只是因為口頭起了爭執,便要歸年哥哥下跪?

這將歸年哥哥的自尊置於何地?

莫不是,這些年,歸年哥哥在謝家遭受的都是這樣的境遇麼?

否則謝騁之何以要求得如此理所當然?

“你不跪是麼?好,來人吶——”

謝騁之似是還要動用家法,這一次,謝逾白尚未作出回應,葉花燃卻是不樂意了。

她淺笑著,聲音卻是不大不小,足以讓在場的每個人都聽見,“父親,不知歸年犯了什麼錯,便要他下跪認錯?”

謝騁之臉色難看地道,“目無長輩,還不夠麼?老大媳婦兒,這是我們的家世,你……”

“可我也是謝家的人呀。還是說,在父親的眼裡,只因著東珠並不姓謝,便沒資格當謝家人?”

由始至終,葉花燃的態度都軟軟的,並不如何咄咄逼人,謝騁之卻感到前所未有的難辦。

如今騁之洋行跟皇家武備到底才剛開始合作,牽頭人是臨淵,謝騁之如何敢在這個時候將小格格給得罪?至於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