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黑化145】約至

確有些棘手也就是了。

畢竟,此前皇家武備,從未同騁之洋行合作過。

他這次,也是動用了些關係,才促成了這次的應多之行。

只是這其中曲折,不便說來同東珠知曉罷了。

“並未。走吧。”

臨淵淡聲道。

葉花燃自是不信,可這火車站也實在不是說話的地方,只好將心裡頭的歉疚暫時壓下,領著哥哥同嫂嫂出了站臺。

騁之洋行,辦公樓。

“里爾克發生大規模戰爭的事情,想必大家已經聽說了。現在的問題是,我們手頭上有一批貨,正是同里爾克商人簽訂的。只是那幫孫子太不是東西,合同都簽訂了,如今就因為國內發生了戰爭,便玩起了失蹤這一套。上百的貨,要是再想不到一個合適的辦法,可就真砸手裡了。

具體是誰的責任,這個問題,且先放在一邊,我今天召開大家來的目的,就是想要看看大家,可有什麼解決的梁側二弟,三弟,這件事到底是你們牽的頭。現在事情發展道這個地步,你們兩個要負很大一部分的責任。說說看,你們兩個可有什麼主意?”

兩日前,里爾克國境內爆發大規模戰爭。

訊息傳回國內,先前擅自做主,同里爾克商人簽訂了合同的謝騁航、謝騁洋兄弟二人徹底著了慌。

他們不停地聯絡同那幫裡克爾商人接頭的當地買辦,只可惜,買辦早已賣房跑了路,那幾個裡克爾商人更是拒絕接貨,更未提按照合約償付剩餘尾款了。

上百萬銀錢的貨物積壓,便是對於騁之洋行也是一個不小的壓力。

洋行上下因此對大少爺謝逾白頗有微辭,謝家幾位長輩更是謝逾白的能力產生了質疑。

這幾日騁之洋行可謂是人心惶惶。

乃至將洋行分別交由家中幾個兒子打理之後,便鮮少親自再現身的謝騁之,不得不親自主持這一局面,召開一次股東會議。

謝騁之能夠一手創辦騁之洋行,憑藉的自然不僅僅只是謝家在魁北的根基,更多的是他過人的膽識,對時局精準的判斷,以及極深的城府。

謝騁之顯然也是在背後調查過事情的來龍去脈,故而,會議一開始,便直接點名了謝二叔、謝三叔兩人,半點沒有讓兩人渾水摸魚的打算。

謝騁洋年輕時就是個混不吝,全是靠兄長謝騁之的幫扶,才在如今的騁之洋行有一席之地。謝騁洋拿出了他早年的那股白無賴勁,懶洋洋地開了口,“大哥,話可不是這麼說的。這事兒雖是我同二哥牽的頭,可最終還需要歸年拍板不是?你仔細瞅瞅,你再仔細瞅瞅,那合同上的蓋的章,可是歸年的。這人吶,切勿貪大喜功。你說,是不是?現在出現了問題,您不找真正的負責人,而是問我同二哥,沒這個道理嘛。按我說,這事還是歸年的責任。過去我就同二哥常說,他們年輕人行事啊,就是容易衝動。大哥你過去總不信。看,這次捅了簍子了吧?”

謝騁洋絕口不提是他們擅自簽訂的合同,反而倒打一耙,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侄子謝逾白的身上。

反正那合同上蓋的是他們這大侄子的章,同他有何干系?

謝騁之微沉了臉色。

謝騁洋有點怕沉了臉色的老大,他收起了混不吝的表情,不敢再惹得大哥不快。

謝騁航便慢悠悠地介面道,“這事我跟三弟確是有一定的責任。”

謝騁洋大驚失色,“二哥——”

不是說好,這事兒他們就一口咬定是歸年的責任的麼?二哥這是怎麼回事?

上百萬的銀錢吶,要是把窟窿都給填補上,那他們豈不是得變賣些許的房產才行?

謝騁航給了三弟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這才繼續不疾不徐地道,“不過呢,三弟所說的話也不無道理。我跟三弟最多也只是一個識人不清。哪裡想到那幾個里爾克人這般沒有契約精神,竟然就因為戰事毀約了呢。不顧說到底,這事最後拍板決定的人,還是歸年。大哥,你問我跟三弟要良策,我跟三弟確是想不出。要不這樣,大哥,我們不妨問問歸年的意思。倘使歸年有什麼主意,我跟三弟一定竭力配合。這樣大哥你意下如何?”

謝二叔的措辭要比謝三叔客氣得多,可歸根結底,同謝三叔是一個意思。

說什麼願意同謝三叔一起竭力配合,說白了,也是將他跟謝三叔給摘了出去,將所有的責任都推給謝歸年。

往日裡,謝騁航給了其他公司元老不少的好處。

他這話一出,那些收過他好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