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給了張叔一絲希望,他又連著詢問了我好幾次。在這種近似轟炸的疲勞“審訊”之下,我最好還是乖乖承認了,不過承認的時候聲音很小,就像有點兒不情願似的。聽到我肯定的答覆後,張叔很是高興,反覆向我說了很多齊琪的好,鼓勵我主動向齊琪表示一下。本來說的好好的,但一提到這個,我就立即打退堂鼓,支支吾吾推辭掉了,惹得張叔說我不是個男人。我也只是心中苦笑,“不是就不是吧!您願意怎麼說就怎麼說。”
但被張叔這麼說了以後,我就心中就更有想法了,只是同時守著張叔和齊琪的時候往往很是尷尬。還好在齊琪沒有覺出我的那份尷尬,倒是張叔老是用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搖頭,簡直是對我“公開的蔑視和無端的挑釁”。
就像種子一樣,想法也會生根發芽的,有那麼一次,我真的就差點兒說出來了,但可惜是差點兒。那天干完活一起從地裡回來,我習慣性的把齊琪送到了她家院門口。就在齊琪退看院門正要進屋的時候,望著她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