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真的教她。原想著看著她玩會罷了,偏她說是要給幾個哥哥弟弟繡荷包當生日禮,磨著本宮教。倒是妹妹急著教十皇女管家,是不是有些問時過早。本宮可是聽說,十丫頭可是不願意的很。”
姜順容,跟慧敏、端賢夫人同一批進宮,真要是沒有點手段,她一個無子的妃嬪,能爬到正四品的高位?
比起李芬儀這位鑽了空子,在淑佳夫人懷孕時勾引皇帝生下皇女的人,她對付起來完全綽綽有餘。
“你!九丫頭明明把自己的院子管理的井井有條!倒是十丫頭,手上的針眼,那可多得很!皇傢什麼生日禮沒有,非得一個公主親自動手?”
李芬儀眼睛一瞪,便發作道。姜氏這不會下蛋的母雞,把自己的閨女奪走不說,還挑唆的十皇女不認自己,自己不拔下她這層偽善的皮,就不算完。
“是麼?本宮可是聽說,九皇女的院子,前些日子沒少打罰下人!九丫頭咱們姑且不說,那是妹妹的女兒,本宮還管不到那麼寬。只是十丫頭那,妹妹說的什麼話,本宮還能害自個兒閨女不成?”姜順容對於李芬儀咬著自己不放也是氣得不行,“小孩子拿著針學刺繡,手上有幾個小針眼實屬正常。妹妹當年沒有學過刺繡不成?”
這話就說的重了,一是說九皇女心腸歹毒,責罰下人;二是說九皇女之母教女不利;三是她李芬儀無權在干涉十皇女的任何事情;四就是她李芬儀出身低,不懂的婦工女工。
“賤人!你個賤人苛責本宮女兒,本宮定要在皇上面前戳穿你個賤人的真面目,你等著!”
“放肆!”慧敏夫人重重的放下茶盞,“瑤華宮內喧譁,不敬上位,妄想驚擾聖駕,真當本宮是死的不成?”
“佳貴妃仁慈,本宮和慧夫人卻容不得你放肆!來人,把李芬儀拉下去,先在自個兒宮中反省。公主所那邊,佳妹妹和敏嫻看?”
“辛巳,走一趟姜順容宮裡和公主所,把九皇女和十皇女都帶來。這場大戲唱了這麼久,本宮自然要看個明白。看到底是親母不慈還是養母不義!”
淑佳貴妃放下茶盞,示意緊張的澤王妃鬆開自己的衣袖,安撫的拍拍她的手,轉而對著身邊的若敏道,“你跟著辛巳走一趟,把兩個皇女帶來。可不能讓別人動了手腳,公主所的奴才也是時候該敲打了,辛巳去查清再回來。”
“娘娘,臣妾錯了。十皇女還小,嚇著她了就是臣妾的罪過了。李妹妹也是思女心切,臣妾不敢攔著她探視皇女。導致她惱恨臣妾,臣妾願意受罰。以後也不讓十皇女學刺繡了。求您網開一面,別嚇著孩子。”
“皇家的孩子沒有那麼膽小。本宮不過是問孩子幾句,姜順容不必擔心。”十娘冷淡道,“至於誰是誰非,本宮自然得斷個分明。錯了定不輕饒,被冤枉的也會替她洗清冤屈。”
“既如此,咱們就都等著吧。”慧敏夫人看了眼緊張的澤王妃,“靖兒如今跟著皇上唸書,倒是不用操心;忠兒那邊,是誰在照顧著,這可得一會子,讓澤王妃去照看下小十吧。”
慧敏夫人陳敏嫻也是好心,這澤王妃一個做兒媳婦的,給婆婆請安,伺候婆婆,碰著她們說幾句話還使得;但若是捲入公公的後宮,目睹了後宮庶母的爭鬥,就不美了。
“靜玥出宮的時候,身邊的嬤嬤並未跟著,她和寶霞照顧著小十,無妨。宸丫頭留著聽聽也好,省得將來年輕,壓不住底下的側妃庶子。皇家的孩子,再如何不好,自然有父親嫡母教導,還輪到一個庶母教導。”
淑佳貴妃這話說的就重了,不管這事結果如何,姜順容和李芬儀,藉著皇女爭鬥是事實。在內宮有掌握鳳印位同副後的貴妃在,妄圖越過貴妃管教皇女,甚至上報皇帝,就是對貴妃權威的挑釁。
今日不辦了二人,就無法壓下宮內不安分的女人,肅清不了內宮進來站隊的烏煙瘴氣。
“記住了?身為王妃,學著管家,是你的本分。人做什麼都不能忘記自己的本分。”淑佳貴妃對著兒媳道,“不用緊張,拿出你王妃的氣勢來,在這宮裡,還沒有人能過本宮給你難看的。同樣的,你也給本宮爭氣點,管理你院子有什麼不會,就來問本宮。教你管理院子,還是有著空閒的。”
這番看似敲打澤王妃的話,實則是藉著教導兒媳的機會,告誡後宮的眾人。什麼是本分,誰是後宮的實權者,別被有心人挑撥迷住眼。同時也在告誡眾人,澤王妃被她護著,從她的子嗣和兒媳入手給她難堪,她必定不會輕易罷休。
“諾,兒媳謹遵母妃教誨。定會幫澤王管好後院,讓王爺無後顧之憂,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