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什麼,“所以你認為是他倆合夥害死了我二……媽?”中宇沒有直接回答她,自顧說:“在絲絲死前的晚上,這個武則天同武更松煨了半個時辰的電話煲。我想,武更松是最有途徑獲得絲絲大門鑰匙的人……”一直痴待著的承恩突然說:“不,鑰匙不是我松兒提供給她小姨的!”
在省府的會議室裡,與會者的話題也落到鑰匙上。戚平說:“如果說這個推理能得大家的認可,那麼下面的偵破工作,主要是圍繞武承恩和他的代言人取證……”
“武承恩沒有三頭六臂,他要完一系列的動作,是需用要他的代言人來執行。”遼寧說,“按常規思路為案件定性。分仇殺、情殺和財殺。前兩者為關係人,或關係人僱來的人。後者可能是關係人,也可能是隨機偶發的非關係人。關係人和非關係人是完全不同的排查範圍。”虞勃說:“此案屬於滅口型別,可以算作仇殺,也不排除情殺的可能。”遼寧說:“這就是說,浦東那邊有他的代言人這一點沒有錯。”
“要說代言人,仍還是那句老話,沒有證據。”虞勃說,“以我的推論,至少有四個人在為他服務或充當炮灰。這四個人是……”見戚平給他使眼色,就莫名其妙打住了。遼寧對戚平說:“你不要這樣,我剛才注意到了,我的侄兒媳婦完顏嫻有殺害那位無辜者的嫌疑。”戚平說:“或者是出賣者……”
“面對人命關天,二者的性質都一樣。”遼寧說,“正因為她與我有親情關係,但決不能養癰遺患。”虞勃說:“無論誰做武承恩的殺手,能擁有開啟死者大門的鑰匙是關鍵。”遼寧說:“也就是誰最有可能得到大門的鑰匙。”虞勃說:“最初,我們把嫌疑集中在三個人的身上,武更松、武更松的女朋友和武更松的小姨,但在幾個小時之前,這三人都給排除了。”遼寧說:“那麼對我侄媳婦呢?”虞勃說:“據我們瞭解到的情況,她有掌握大門鑰匙的條件。”拿來出一盤磁帶,放進錄放機裡,摁了鍵就聽裡面有一男一女的對話:
完顏嫻的聲音:“不是。小阿姨是京西老鄉會給介紹的……”
中宇鄂然的聲音:“京西在浦東還有一個老鄉會?”
“虧你還是半個京西人!”完顏嫻的聲音,“這是京西打工族在浦東成立的一個組織,主要保護京西人在浦東打工的合法權益不受人侵犯。”
中宇的聲音:“如果的聲音我想找一個小阿姨的話,那具體負責怎麼個聯絡?”
完顏嫻的聲音:“我也沒有直接跟他們接觸,聯絡也是人託人的。倒是聽那些小阿姨的聲音,她們的頭姓武,武大郎開店的那個武,是女的,而且人長得漂亮,能文能武。”
中宇訥訥的聲音:“女人懂武功的,大都出在梁山,……莫非……你知道她的名字嗎?”
完顏嫻的聲音:“我不知道。……聽小阿姨口氣,姓武的一大把年紀,叫什麼……母后的。”
露眉下意識的聲音:“武奚嬋!”
杯子掉在地上的聲音。
“我聽文靜說過,完顏嫻就是京西會的負責人。”遼寧說,“根據你的說法,你對她有疑心,就因為她說了假話?”
“她混淆黑白是值得懷疑僅只是一個方面。”虞勃說,“更重要的是,我們後來走訪了絕大多數做小阿姨的人,她們提供了一條重要的資訊:凡是給人家做小阿姨的,當她們一旦結束給東家做小阿姨之前,她們退回東家的鑰匙,不是退回給東家,而是上交給京西會,或者說是完顏嫻。”遼寧說:“為什麼?”虞勃說:“因為很多東家對外地的小阿姨不放心,往往要小阿姨把身份證押在手上。但好多小阿姨不答應,認為這是侵犯了她們的生存權。於是由京西會出面,儲存小阿姨的身份證,一旦要離開東家,小阿姨拿東家的鑰匙來換回身份證。而鑰匙由京西負責交還給東家,並全權處理其它遺留問題。”遼寧說:“那你們傳訊完顏嫻的結果呢?”
“我們對她還沒有做到這一步。”虞勃說,“但我們對她近日的收入做了地毯似查訪,發現她近日來的有二大筆進帳高達一百萬以上。”遼寧把眼睛挪向戚平,而戚平心煩意亂瞅著他面前的手機。
虞勃:“……根據以上的推論和已掌握的證據,武承恩是這起連環案的元兇,我們要以最快的速度將他輯拿歸案……”戚平手機驟響,眾人眼光落到它上面。戚平接聽:“你好,我是戚平!”
“老子知道你是戚平!”電話裡更松的聲音,“怎麼樣,電視臺給你捎話了?”戚平說:“武更松,談談你的條件吧!”
“你很識相。”電話裡更松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