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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部分

而方才,她隨管家過來的時候,有個家丁正在喂這隻小紫貂花生餅。

管家問那個家丁,紫貂吃嗎?

家丁說,比前幾日剛買來的時候要好多了,畢竟是食魚的動物,突然不給魚它吃,換了口味,是有個適應的過程。

她覺得奇怪,就隨口問了一句,為何不給魚它吃呢?

管家說,好像是五爺的一個什麼人不喜歡魚腥味。

管家還說,起初,我們還以為是五爺自己不喜歡魚腥味,所以,王府從不燒魚。

後來有個新來的家丁不知道這些,採買食材的時候,買了條黑魚回來,被我們罵,讓五爺看到了,他說,沒事,他食魚的。

我們覺得奇怪,我就問五爺,那為何讓那些食魚的小動物都改了食別的?

五爺說,因為他(她)不喜歡。

聽到了這些,鬱墨夜又想起第一次來的時候,鬱臨旋說的那些話,她就想著,故意試他一試。

不然,直接問他,他有可能否認。

不是可能否認,是肯定會否認。

否則她回朝這麼久了,為何他從不跟她說起這些事?

這樣措手不及,才能讓他道出真相。

果然。

她果然是那個女人,是嗎

tang?

從袖中掏出那條紅綢帶,抖開,“這是你寫的嗎?”

她問他,口氣灼灼,目光一瞬不瞬。

她清晰地看到他面色霎時失了血色。

他瞪大眼睛,驚錯地看著那條紅綢帶,好一會兒,才艱難轉眸,難以置信看向她。

眸底有慌痛掠過。

對,有慌亂,有痛楚。

那是鬱墨夜看不懂的情緒。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他指著那條紅綢帶,問她。

指尖在顫,難以抑制。

他又連忙收回,攥握成拳,掩於朝服的袍袖下。

方才,她說,為何不餵魚,而喂花生餅,是因為有個女人討厭魚腥味的時候,他還以為她恢復了記憶。

可後來她又問他,她就是那個女人嗎?

他才發現,沒有。

她沒有恢復記憶。

不然,也不會問他,她是那個女人嗎?

而應該很肯定,她就是那個女人。

可是,這條紅綢帶……

她又是如何知道,如何拿到手的?

“你就只需回答我,是不是你寫的?”

鬱墨夜沒有理會他的問題,重複了一遍自己問的。

鬱臨旋看著她。

良久。

才艱難點頭:“是。”

鬱墨夜身子一晃。

鬱臨旋大驚,連忙伸手將她拉住,卻是被她一把揮開。

輕笑搖頭,後退了兩步,扶在籠子的邊上,她微微喘息。

雖然,雖然昨夜鬱臨淵已經識出是這個男人的字。

但是,她依舊心存著僥倖。

她依舊僥倖地想著,天下之大,字跡相像之人何其多。

或許,這字跡只是跟鬱臨旋的字跡很像,然後,又因為鬱臨淵打心底就對鬱臨旋存著猜疑,所以就難免誤會成他的。

可是,現在,他親口承認。

如同一記悶棍敲在頭頂,她終究還是有些承受不住。

所以,這個男人,這個被她一直稱作五弟的男人,曾經是她的心上人?

他們還一起去過京南觀求姻緣,可見他們的關係……

既然,既然,她有心上人,她又怎麼能再愛上別的男人?

就算失憶。

失憶能成為背叛的理由嗎?

她不知道。

現在要讓她如何自處?

搖頭,一直搖頭,她眸色複雜地看著鬱臨旋,唇角的笑意一點一點擴大。

“既然是你,你做什麼不跟我說?既然是你,你做什麼從不找我?就算我忘了以前的事又怎樣?你也可以告訴我啊!”

說到最後,她幾近嘶吼。

剛剛回朝的時候,她還沒有跟鬱臨淵有任何糾纏,她也沒有愛上鬱臨淵。

如果這個男人告訴她,如果這個男人第一時間告訴她……

是不是就不會出現今日這樣的局面?

她不知道。

她真的不知道。

“所以,你喜歡我是假